草芽蹲到地上捡钱,把钱一张张的捡起来整整齐齐的塞进然然的包里,然后坐好看着她俩说:“不闹了说正事,我跟这肥佬的关系出现裂隙了哈,你们赶紧帮着想办法,要是能让我抓住他背着我又跟别的女人同居了我就可以让他跟我结婚,无条件的结婚,协议上写着呢。我们签了两年的协议,这才一年多一点。”
汪然挥手作出恶心状说:“你能不能不说这么恶心的话,我刚刚跟我的小帅哥喝了八二年的拉菲,吐了多可惜,我早说过我可以给你找一个有钱人,虽然不比你那富商,但是也够你锦衣玉食的,可是你不听话,这孩纸,往死里恶心姐。”
皮皮瞪了她一眼说:“你也别提你那恶心事了,这草芽说正事呢,赶快帮着想办法,你朋友圈里有私家侦探吗,赶紧帮着找证据,草芽容易吗,都跟那又黑又丑的肥佬同床共枕一年了。”
草芽听了忽然眼圈红了,她抓住皮皮的手说:“皮皮,知我者你也——”
汪然却没加入她俩的动情秀里,更加不屑的说:“那么你要是真的如愿以偿跟他结婚了,岂不是要跟他同床共枕一辈子了?”
草芽刚才还梨花带雨的弱女子风情一扫而光,眼露凶光的说:“想的他娘的腚疼,我会跟他同床共枕一辈子?我是脑残了还是肢残了?我头一天跟他结婚第二天就去参与他的生意,第三天就把他的生意内幕搞清楚,第四天就威胁他把生意全权交给我,不然我威胁他我要把他的商业机密全泄露出去,他是做生物研究的,最怕这个,第五天就把他给踢回家里,第六天就跟他离婚,像从圈里撵一头猪一样把他从家里轰出去。喏,事就这样成了。六天。”
她做了个OK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