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我的家,们都是我的孩子。”慈爱的看了一眼们绵绵的笑着说。
气氛像滚鞍落马般一松到地,们也都腻腻的着“妈”,看着我骄傲的笑起来,我吐出中一口气也跟着们笑。那个太太笑着跟我说:“既然芬芳来到了咱的家,那就是咱们有缘——”“可不是有缘,咱家还从来没上来过一个客。”那个穿着红超短的时髦小姑娘又快的接口说。
我心里又咯噔了一下:多年没上来过客?
那个太太嗔一眼说:“青黛,你能不能用你爱吃的红薯丸子把堵上——”
吐了一下舌头把一个焦黄的丸子夹进里。
“你不用张,是这样的,我们这个家很特别,说出来你可能会觉得在听天书,可是天书里的故事也是地上的人给提供的,也许比天书里说的更新奇。”
我听了这段话,脑子懵懵的看了看们,们都垂下头眼睛里闪闪烁烁。
太太轻轻的说:“你看到了,们长的一个比一个,但是们都是一些被亲人伤害或者坑害的苦命人,而我是一个看破世俗的苦命人;们都对这个世上的人绝了,而我对自己的生命绝了,我独自隐居在这里准备了此残生,但是因为们的纷纷投奔而来,我干涸的生命之水又流淌起来了,而们那颗饱的心也在我这里渐渐痊愈,我们就这么互相依附复活了,但是我们不跟俗世上的人打道,我们摆脱尘世的一切,干干净净的活着。所以,没有客人来拜访我们。”
我愣愣的看着这个真的没有一丝人间气味的客厅连连点头。
太太又款款的说:“所以你可是个稀客,今天正好是我们的才诗妹的生日,我们摆席给庆祝,大家都心极好,所以就把你这个俗客请上来了。诗妹,就从你开始吧,跟这个姑娘认识一下哦。”
那个穿洁白婚纱的丽人就微微一笑说:“我诗妹,是安徽人。”
那个猛吃红薯丸子的时髦小姑娘又抬起头抢着说:“我青黛,菏泽人,偏爱吃红薯偏爱穷朋友还偏爱助人为乐但是我那个挖煤的富豪老爸却抠得要死,一分钱也不许我给人,但是他自己却养了不计其数的人,你说我气不气,于是我就跟他板——”“青黛,好了,介绍完了,该秋葵了——”太太截住的话头威严的说。忙又低头塞进一个丸子,我笑。
一个有些微胖微黑的看起来跟我大小差不多的人憨厚的一笑说:“我秋葵,是河南人,农村妇。”
一个直直的长发披了一肩,皮肤白皙,柳眉鬓,两眼乌黑的得俗套的人的说:“我凌月,是莱芜的,我喜欢画画。”
“我婉约,就是梅镇城,从小就学刺绣。”着一件月白的旗袍,勾勒出纤巧又凹凸有致的材。
“笑笑、梅落、风铃、碧月、欢草……”们都依次介绍了自己,我等们介绍完惊呼:“你们都来自五湖四海呀,怎么会都一齐聚集在太太您这里呢?”
们的表又是一绷,我心里又是一揪,直后悔自己多。
太太却轻轻的一笑说:“有缘千里来相会啊,就像你一样哦。”然后看着们一笑。
那个憨厚的秋葵说;“我是在走投无路的时候被妈妈收留了,我会一辈子听妈妈的话,当妈妈的好孩子。”
妈妈这时慈爱的搂住了。
“我是被追赶跑了出来被妈妈收留的,我一辈子都是妈妈的孩子,妈妈的话我都听。”老是因为多挨嗔的青黛说。
“我们都听妈妈的话——”们一齐说,眼里竟没有一丝杂质,全都是恭顺和激。
这场面令我竟然很震撼,真厉害的太太呀,三个和尚没水喝,三个人一台戏,世上好像就没有超过三个人的和谐场面,无论是家庭还是单位,可是这里一个人竟然领着数十多个人对顶礼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