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狼吞虎咽的吃起来。看着我吃,等我吃完了叹了一口气说:“姐,我心里有个事憋不住。”
我说:“那就说吧。”
“有人追我。”说完这句话眼睛里神采飞扬。
我知道老病又犯了,就淡淡的说:“咱是有夫之妇,别一见到帅哥就把这点忘了。”
干脆嬉皮笑脸的说:“姐,你别拿这个堵我,人不就是给有夫之妇或者有妇之夫准备的嘛,他也有老婆的,老婆在国做生意,他说他们日益淡薄,现在形同陌路,只是现实中一些狗屁原因还挂着夫妻的幌子。他说跟他同岁,却老他很多……当然,这都不是他爱上我的理由,只是给他爱我增加了便利——”“重要的是你可以填补他的空虚——”我说。
眨了一下眼睛出了一颗小虎牙说:“哼哼,你总是打击我,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带你去见他,让你开开眼界,看看富人是怎么人生的,走吧,他带我们去坐他的私人游船玩儿,我跟朗坤说好了,今天我跟你约好出去玩玩儿散散心,明天回来。”
我一摔手说:“我没心,况且我也不会骗朗坤的,他是个好人也是个好丈夫更是个好父亲,而且,他一个人营着这么多家酒店,不易,特别是娶了你这样的媳妇,更不易。”
骄傲的白了我一眼发嗲说:“姐你几个意思,我乱了哦,是不是说娶了我这样艳人的媳妇得设防刻刻警惕所以不易啊?”
我训了几句,忽然问:“你做梦丢过东西吗?”
吃惊的转了转眼珠说:“有啊,我做梦常丢东西的,比如那次我梦到我丢了书,却被朗坤捡到了,还梦到丢了,被一个帅哥捡到了,得我啊……”
“我吃饱了,出去转转买点日常用品。”我忙夺门而出。
“我说姐你真不陪我去坐游啊——”在后面。
我把头扭过来说:“我呆会去你们的酒找朗坤,跟他说我没有赴你的约。”
笑着骂上来了:“你胳膊肘往外拐是不是——”
我买了一些饼干面包瓜子一类的零食准备带回住,因为跟着人家吃饭不能那么随便,不到饭点饿了或者饭不合口味了可以自己垫垫,我这个小房间里实在不能添置锅碗瓢勺。
表妹呢只得给那个“人”打了电话另约,然后跟着我逛超市了,从超市里出来我们坐在一棵大棕榈树下休息,我沉好久问:“你做梦梦到过很有意思的容没有?”看着眉头锁的我问。
迷的看着我问:“怎么了,今天你老是说梦,想当周公啊?”
我老实的跟说了我昨晚的“梦境。”
我以为会愀然作或者大惊小怪,谁知道“切”了一声说:“我最讨厌谁神兮兮的说梦,拿梦里面的容跟人聊天,等于是放了屁问人家有没有看到,呕,恶心。”做了个厌恶的鬼脸说。
我马上笑了,自己也觉出荒唐,就跟戏谑的说:“那拿自己的恶心事跟人夸耀呢?不是屁都不如。”
当然领会了我的幽默,正说:“姐,他真的很优秀,是大学讲师,长的也比朗坤帅,我又没说要跟朗坤离婚,我们只是做人,请你摆正心态好不好——”
我没心跟乱聒噪,心里头满是昨晚的画面,就打断说:“我该回去了,房东老两口等着我吃晚饭呐。”
到了出租屋,我就先找那个手提袋,结果把我那一点行李翻了三遍以上也没有找到,“难道我昨晚真的不是做梦,真的把它送给了那个诗妹?”我愕然。难道这个鬼真的是一座喧嚣里的净土?神一样不可思议的住着一群不惹尘埃的超脱?鬼的得名真的是个丽误会?
房东老两口已做好晚饭等我了,我闻着饭菜的香气有些动,就拿出特地买给他们的礼递过去说:“大爷,大娘,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没别的意思,你们可得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