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赖在床上的青青“嗯——”了一声,我忙跑过去冲坏笑一下说:“走,去做游船。”
“你昨晚梦见张国荣了还是杰克逊了,这么兴奋?”边化妆边懒懒的问。
我焦急的看着画眼夹眉哀求着说:“我的妹妹姐,你一次不化妆出门会死啊——”
轻轻说:“会死。”
我不语了,只得气呼呼的看着。
一出来我就问:“你那个教授是不是姓秦?”
诧异的说:“是啊,你怎么知道的,我没跟你说他姓什么呀?”
我不理,忙着问:“他那个自杀殉的儿子是不是秦独一?”
皱起了眉头:“不知道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只得敷衍说这事在梅城无人不知,是房东老两口告诉我的。当然信了,我又问:“他儿子长什么样你见过吗?”
“没有,他为了让自己忘掉他家里连一张他的照片都没有。”
“那你知道他那个自杀的朋友长什么样吗?”
“我更不知道了。”已烦了。
“咳咳,那个,我忽然想见见你那个高富帅吔。”我讨好的说。
“啊——”
怪不得青青冒这么大风险跟他寒送暖,是我我也不住尝尝鲜。他虽然人到中年但是没有发福,显得高挑优雅,天庭饱满却没有秃顶,据说用脑子的男人到了这个岁数不秃顶简直的异类。皮肤也是南方人特有的白皙,但是个子却不是南方人的矮挫,真是品。
我可不好一见面就问人家的死儿子,只得拿出些计策了。尽管真心舍不得,嘿嘿。
他那白皙清秀的脸礼貌的微笑着,朝我出手,我把心一狠,把脸一黑,冷冷的说:“你就是前天晚上把我表妹约出去的秦先生吧?”
他的脸动了一下,但马上不声的看了青青一眼,青青的反应却比他大的多,瞪着眼冲我使眼。我却对视而不见,把脸更绷了凌厉的说:“我是的表姐,也是在梅城的唯一亲属,额,您是大学教授,估计听过那句话‘长姐为母’,也就是说我算是的长辈。”
“我可只听你说过长嫂为母哈。”青青眯着眼说。
“你给我退下,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我威严的。
青青看着我大张开了,我瞪了一眼说:“不然我这就回你家去,要不让朗坤来接我也可以。”
“你——你是为我好,真谢谢了,那你跟秦教授谈谈吧,我去一边坐坐。”又恼又讨好的说。不过我打心眼里喜欢这份聪明劲。
酒店的包房里剩下了我俩,他不等我再开口就把子往椅子上一靠微笑着说:“请问这位长姐,你要跟我说什么呢?我可不接你的任何条件,谈也没用哦。”
我眼珠不用转就说:“请你不要误会教授,我不是乡下的老母来找的姘头敲一笔的,你看也该看出来,我不是那路货,我只是为我的妹夫打抱不平。你也许没见过我妹夫吧,他长的是没有你帅,但是人比你要好,虽然我不了解你,但是你在人家两口子最重要的日子尤其是晚上把人家老婆到你的房间里,这就起码说明你没他好了。”
他优雅的品了一口茶说:“我看不出这里有你来找我的理由。”
“理由就是在陪你的那个晚上跟老公说跟我在一起,当老公问在不在我这的时候我说在,也就是说我间接为了你骗了我妹夫,我不是撒谎的人,所以这件事我深觉有愧,当然我并不是要你为我的惭愧负责,我是想弄清前天晚上你非得要陪你的原因,好给自己的良心一个代,这就是我来找你的理由。如果你仅仅是为了满足你男人的需要来占有别人的老婆,那很抱歉,我将采取一些措施令你很难堪。”我说的不卑不,但这样最能震撼人。
他显然毫不怀疑我会这么做,或许也觉得自己过分,就点了一下头,轻轻的说:“那天是我儿子的祭日,我很孤独,所以,就求来陪我,给你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