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摇曳着长长的耳坠子朝我走过来,我低头看地板上,没有影子,我心里冷笑了一声。巧笑倩兮的说:“芬芳,真不好意思,你上次来没有接见,因为我们得工作不便见客,我们跟你们上班一样,周日才休息的,以后欢迎你周日来玩儿,呵呵。”
我也呵呵呵的笑着找个凳子跟们隔开一些说:“没事,我也是周日休息,晚上才敢尽的玩的,这样正好。”
那个青黛的小姑娘给我端来一盘瓜子,我忙摆手说我不嗑瓜子,那个胖胖的葵花又给我端来茶,我又忙趄说我不喝茶,太太看了我一眼,我忙着嗓子说:“我今天咙上火了,干疼,不能喝茶的。”
太太又说:“那给芬芳来杯白开水吧。”
一个像我一样瘦瘦的孩端来了,我不能再不喝了,就接过了,太太眼睛锐利的看着我,我一狠心,咕咚喝了一大口太太的眼出了笑,我傻乎乎的说:“哎呀太太,我嗓子正干呢,我就不客气了。”说罢咕咚咕咚一口喝干了,太太哈哈一笑,众人也笑了。
我看着眼前的翩翩怎么都不能想象们都是鬼影重重。我想起秦独一的话就试探的问:“太太,我想问问你们这工作的时候都做什么呀?”
太太嫣然一笑说:“你可以自己看啊,我们这些姑娘都是个个的心灵手巧,个个都会刺绣,婉约绣的最好,是大伙的老师,看,这个画家,就是雨滴,姑娘们的绣样,都是画的,销路好的很。”
我这时在的指引下去看那摆着客厅里大书桌上的画,那些画一摞一摞的,绣的图案无异于是花了竹了,我不懂画,不好品评。心里冷笑,你们就装吧,一个鬼院。
“既然你说起来了,我们今天就给芬芳姑娘开个展览会吧,姑娘们,把你们的作品都拿出来给姐姐看看吧——诗妹,你就别写诗了,把你的诗绣也拿出来让芬芳开开眼。”招呼各位。
“诗绣?尼玛,真是鬼东西哦,我是没见过还有诗绣这件。”我在心里嘀咕。
诗妹有些害的拿出自己的一副绣品来展开我看,我一看真是呆住了:那洁白的绣布上不是一朵朵的花也不是一丛丛的竹,而是一个个龙飞舞的字,而那些飞舞的字就是一首自己的诗……
“天啊,太了,太有才了——”我不由像宋丹丹一样狂起来。
“那当然了,诗妹是我们这里的一品红,嘻嘻。”那个爱吃红薯的青黛嬉皮笑脸的说。
我当然知道这句话的含义,马上眼看诗妹,诗妹作而去。太太忙佯作浑然状说:“芬芳你再来看看我们老师婉约的绣品,绣的最好的就是玫瑰。”说罢悄悄瞪了青黛一眼。
我急着去找诗妹,就跟太太说:“婉约的刺绣当然是最好的,可惜我是个大老,这些尤之于我是暴殄天,我还懂些诗歌,我想看看诗妹的诗。”然后远远的询问:“诗妹,肯赐读吗?”
诗妹静静的看了太太一眼说:“你是文化人,我的诗实在拿不出手,不好意思。”
我愕然了,这不是拒绝我吗。我却笑笑说:“你过谦了,你的诗绣我看了,里面的诗句太了,我一定要看看你的诗哦,放心吧,我不会抄袭的,呵呵。”
“诗妹,既然客人这么喜欢你的诗,你就拿出来几首给看看吧。”太太笑的说。
诗妹这才拿出了一张便签,递过来说:“这是我刚写的一首随想,你见笑了。”说罢把便签递给我又远远的坐到的位置上了,毫不理会别的热闹喧笑。
我低头看了看上面的几句:我愿做你鞋底下的泥,毕竟我曾跟随与你;我愿做你头发上的皮屑,你在洗去我的时候我会得到你的爱抚;我愿做眯了你眼睛的沙,你用眼泪将我送走——
真是麻到贱啊,可是我不是为了看你的诗啊。我正要急着去撵,太太的手到了我揣在兜里着护符的手,笑着说:“呀,你的手怎么直抖啊,我看看怎么了。”不由分说掏出了我的手,我一惊,已惨起来,大喊一声:“是来害咱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