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在做前奏啊,不然你会心甘愿的死后跟吗。”
“啊,这太可怕了呀——那,那我死也不去那里了,我明天就收拾行李拍拍屁走人。”我带着哭腔说。
他笑了笑说:“姐你是不会走的,你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冲鬼的嘛,你会弃鬼而走吗?”
我呐呐无言了,可是我也不能在这等着做鬼呀——
“姐不是会捉鬼吗,我就发现姐姐上有很多辟邪驱鬼的品,也是因此我才敢跟姐在梦里神,我本不敢现在你的面前。”他说。
我一拍手说:“哦哦,我这一忙乎还真忘了这碴了,我是治鬼的难道还怕被鬼治,这不是猫怕老鼠嘛。哈哈,真荒唐。嗯,不怕了,我就戴上我的驱鬼跟周旋吧,真相迟早会浮出水面的。”
他涩的看了我一眼说:“姐,不管诗妹如今什么态度,我都不会怀疑的忠贞,对我的爱。不会心甘愿去当的,也不会绝的对我们的过去一页掀过,这里面肯定隐,也许时时刻刻着煎熬呢,姐,我一定要早点把救出来,我要带去我们该去的地方,我就拜托姐了,求姐再深鬼,想想办法全我们吧——”
我冷静的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我就不会食言,但是如果你说的是假的,我就会把你这个挑拨离间,诽谤害人的鬼送接魂手里把你打拔舌地狱。”
他信誓旦旦的说:“放心吧姐,我们会得到你的祝福的。这是生前我买给的结婚戒指,还没能给戴上,你把它给看看,看看作何表现。”他掏出一枚的钻戒递给我说。
我接过来说:“好,等下次我去就着给看看。”
“姐姐小心,记得千万不要被的话控制了你的意志,不然你会顺着的话走向绝路的。”他嘱咐我说。
我吸了一口冷气说:“放心,我是有备而来。”
“那我走了姐姐,你闭眼吧,别看见我忽然消失吓着了。”他轻轻的说。
我就闭了眼,欣赏的说:“真是个体贴的小伙子,可惜他爱的不是我。”我这一嘟囔就睁开了眼睛,我发现蓝幽幽的从窗帘里过来。
他又托梦给我了,我清醒的说。
我仔细回想梦里的容,又回忆昨晚从红回来的容,我还是难以确定谁说的是真的,到底是我自己的梦作祟呢,还是真的这两个鬼哪个在骗我呢?
我想起开门去外面吹吹风清醒一下,就起来弯腰找拖鞋,这才发觉手里竟然攥着一枚钻戒,就是梦里秦独一给我的那枚。
我看着那枚钻戒叹:“看来我是真的跟鬼缠在一起了——”
“别管他俩谁说的是真是假,这个钻戒我不能落在我手里呀,我得对那个秦独一有个代呀。”我无奈的说。忽然又想起秦独一对我的忠告:那个太太险狡诈,对我是有用心的。我心里一阵发寒,看来我下次去得全副武装了,不但心理上有防备,体上也得防着。我这时想起我用来辟邪的黑翟石链子还在青青脖子上戴着,我得去要来了,我这要干的这可是要命的活儿啊!
我赶到青青家的时候青青正穿着睡打电话,看到我笑了一下招呼我坐下,我就只好坐到一边等。说了声:“好了,大姑,我知道了,改天再说吧。”
我一听就警惕的问:“嗯,大姑?”
看着我一笑说:“大姑说让你回家相亲去,对方可是个高富帅哦。哎呀,我说姐,你这个老闺呀也该当到头了,你说你那个流浪歌手都追谁张国荣好几年了,难不你这颗痴的心还还决定为他守寡一生?”戏谑的一挑眉问。
我心里一疼,佯装不羁的说:“去你的痴的心吧,去他的守寡一世吧,姐我是没玩儿够,你看看你,泡个哥都得当的老鼠,而我就可以当大模大样的猫,你说谁活的滋儿。那个风流的七爷没说吗,你结婚前天下的人都有可能是你的人,你结婚后也就一个人是你了,天下的人都跟你无缘了,男一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