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秦独一他不用我用任何招数他,他就在我附近藏着,只是碍于我上佩戴的驱邪品不跟近我而已。
我此时就把我上佩戴的东西全都装到我包里一个小木匣子里,然后扣上压在背包底下。我关了灯,把窗帘也拉上,然后坐在椅子上轻轻的招魂说:“独一,独一,你现吧,我这里很安全——”
屋子里瞬间起了一阵冷气,然后秦独一薄薄的影子投在墙壁上,他惊喜的:“是不是见到诗妹了?”
我摇摇头,他马上泄气了。我看着他轻轻的说:“独一,我认识你父亲。”
他那英俊的脸顿时扭曲了,薄薄的影子像风中的蜡烛一样飘忽起来,我忙安的:“独一,独一,你别太激动,他是伤害过你,但是他现在很后悔,他甚至想求人带他过去间跟你道歉。”
他没有像我想象的对阻碍了他幸福葬送了他生命的父亲大发雷霆,甚至大放阙词,他却是轻轻的冷笑一下说:“我和他已不是父子了,他在阳世做的事跟如今的我也没有关系了,就是他在间见到了我也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这话比骂更狠,更绝。我替那个忏悔的父亲报屈,就说:“不可这样说,毕竟是他创造了你,你才能在阳世走过一遭,才能遇到你的诗妹不是吗。如今你是死了,但是他还活着,你能洒脱的说和他的前缘已尽,他可说不起,他为了和你说一声对不起,竟然肯损他阳寿十五年的阳寿甚至拿他的余生来换取,我觉得你不该这么绝,更何况没有一个父亲不为他的儿子幸福着想,只是,他的方式——错了。”
“姐,难道你不觉得事后追悔最可耻吗?难道他想用一句对不起来抵消他的错吗?他别想,我要让他这下半生都在这悔恨里度过——”他咬牙切齿的说。
我在如此强大的怨恨面前当然知难而退了,我额额两声说:“那算我没说,我又不是你妈妈又不是他老婆,我犯不着管这个闲事的,你们自便吧。”
他忽然盯着我问:“你是怎么认识他的,你不是刚来梅城不久吗?”
我吃了一惊,慌不择路的的说:“他跟我妹夫认识,我妹夫是富商。”
他哼了一声说:“还是这副德,他看上去是个温文尔雅的学问人,其实骨子里是个嫌贫爱富的钱奴,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反对我娶诗妹。”
既然父子之间的积怨这么深,他当然看爸爸通都是坏了,这样的话我也不必要听,我就打断他说:“算了算了,别说了,这样记恨他你做了鬼都不会安生的,还是豁达一些吧,再说他现在很想你和诗妹能在地下和和。”
他听了顿了一下,然后轻轻的问:“他说的?”
我忙点头。
“姐,你说的对,我现在心里只有我的诗妹,我们在阳间不能遂愿,在这里我一定要跟我的诗妹在一起,然后顺应地理去我们该去的地方,可是现在——”
“独一,放心吧,有人,额,不,有鬼终眷属,你跟诗妹会在一起的,那个千叶如果真的是作恶多端,会到司的严惩的,只是时机还没有到而已。更何况有我帮你。”我同的说。
他看着我激的笑笑说:“姐,我不能久留你这里,不然被们发现了咱们就前功尽弃了,再说,我离你太近对你体也不好,我等姐的好消息,姐一定要把那枚戒指给看。我不会离开这里的,你想见我就这样召唤我就是了,再见。”
他一闪就不见了,那寒气也消失了。我躺到床上惊叹:我从小看着爷爷驱鬼,我却竟然跟鬼上了朋友。
“邦邦”我猛一扭,在轻轻响的窗户外看到一只纤细的手,我吃惊的问:“谁——”
“我,我是红里的风铃,我奉诗妹的嘱托,来请芬芳姐去的卧室一趟,有事找你。”窗外那个甜甜细细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