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们昨晚是在哪做的易?”他们把我带到昨晚那个公园的监控室问我。
尼玛,这不是警察带罪犯来指认犯罪现场吗,还“易”。我忍无可忍了,就冲他们嚎;“你们什么意思,真把我们当罪犯了?我们那是换,跟你们没任何关系的换——哼,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有权保持沉默——”
那个民警语气缓和了点说:“对不起,是我用错了词,但是我说了我们是在请你协助调查,并没有怀疑你就是失踪案的主谋,失踪者的家人很痛苦,希你配合一下好吗?”
我没有理由再说不配合之类的话,再说如果我真说了他们完全可以命令我配合,我可没想过跟政府作对。我只得咽咽唾沫说:“我当时跟都站在公园的竹丛影子里,那里灯很暗,黑乎乎的本看不到人,看监控也白搭,不信你们看看。”
笑了一下,干脆的跟工作人员说:“把竹林那里的画面调出来吧。”又对我说:“你仔细看。”
当然那里的画面是一片暗模糊,本看不清那里的人影,而我趁机一口咬定那个黑乎乎的就是我和“”。警笑笑问我:“你确定你们就是在那里换的品?”
我信誓旦旦的说:“啊,我确定。”
“就是在那里看上了你的手提包,你也喜欢上了的玉坠?”
“嗯嗯”
“你们换的时候也在那里?”
“嗯嗯。”
的脸立刻变了,厉声呵斥边的警员说:“带去局子里录口供,一直在撒谎——”
我的脸也变了,我是被吓的,我连连说:“冷静冷静,警察姐姐,冷静啊,你凭什么说我撒谎啊,我告诉你我撒谎了吗——”
冷笑一声说:“你没有告诉我你在撒谎,可是你证明给我们是你在撒谎了,因为在那种黑乎乎的条件下看不清你的手提袋你也本看不清的玉坠,你们会在这种场合来换自己的贴品吗?我也是人,人把的贴饰品看的跟自己的贞洁一样小心慎重,谁会在黑乎乎的线下拿它跟陌生人换它呢,就是你们都要命的喜欢上了对方的品,可是那也得看得见啊,除非你们两个都长着夜眼。”
我一下子聪明了:是啊,我咋忘了这茬。
我被当做案件怀疑人员带回了警局,那个警跟我说,只要我能实话实说出这条玉坠的由来,确实跟那个失踪的林婉约没有任何关系,就当场送我回家——必须是实话实说。
我哭无泪,疾病乱投医,只得实话实说了,我把在红见到的一切和诗妹给我玉坠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说完我睁着眼睛看着问:“你相信吗?”
鄙夷的一笑说:“怎么你这个中学教师客串儿园阿姨了,可惜我们不是小朋友,尽管你的鬼故事很彩。”
我很难看的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们不会信,这也是我刚才撒谎的原因,可是我真的没有在讲鬼故事,我说的是真的,那个红里真的有鬼,那个失踪的林婉约就在里面,已死了,那个玉坠也是那里面的一个鬼给我的,诗妹,不信你去看看三年前的报纸,上面刊登着的死讯的,死的时候穿着婚纱,现在还穿着那件服,那个为殉的男孩秦独一,他整天徘徊在鬼外面想见,可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竟然不肯再见生前的爱人……”
“花芬芳,你越说越离谱了,给我闭吧——”一拍桌子威吓我。
“天啊,这就是传说中的哑吃黄连吧,算了,你们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反正我不认识活着的林婉约,的失踪和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们看着办吧。”我呜呜的干哭着喊。
冷笑了一声说:“看来你得在这继续呆着了,因为你不配合民警办案。”
我真哭了,朝吼着说:“尼玛我说的就是真话好不好,不信你晚上跟我去那个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