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我要跟你形影不离,你做好准备。”我盯着他说。
他脸上泛起一阵掩饰不住的喜悦,但却做出严肃的样子说:“那是不是我上课的时候你也要随其后?那样可不方便。”
我也板着脸说:“你放心,那倒不用,学校里阳气盛,鬼魅魍魉不敢侵,但是你要记住,以后注意不要去人烟稀的地方,一些僻静的角落也一样不要去,还有学校的厕所和实室没有人的时候你千万不要呆,还有,陌生的子不要多说话,当然,这些天不要跟青青见面,直到我解了上的。”
他见我这样严肃反而不严肃了,嬉笑着说:“你怎么觉得你是把我给软起来了?目的何在呀?虽然我猜到了但是我还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无可没心跟他调开玩笑,就皱一下眉头提醒他此时不宜调侃,说:“秦教授,请你严肃点,我不觉的我们的话题有任何噱头,咱们的境很可怕,你得清楚。”
他不敢再闹,也皱起眉头说:“芬芳,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不知不觉陷一场诡异的陷阱里了?”
我听了这话先自哆嗦了一下,不由抱住了自己。心里说,你还真说对了,我很可能被鬼算计了,而且可能已连累到你了,所以我必须得保护你,直到这一切真相大白……什么时候能真相大白呢?我到梦魇般努力又束手无策。
“那我们快快收拾一下你的行李去我家吧。”他显得比我还急。我觉他刚才是故意掩饰自己的迫不及待,当然也不排除是我的臆想——我有自症的。
我把我的简单行李往背包里一塞就和他背着下了,我看看时间说:“咱先不回你家了,时间差不多了,咱去找那个酒店老板吧,我觉得这件事越拖越麻烦,赶快吧。”
他没有说话,但是他的脸开始凝重。
我们的车子驶向街道的时候,窗外的阳还白花花的扎眼,在这样的阳下秦教授的脸又明朗了,他脸上晃着窗外过来的白跟我笑说:“我说芬芳,我怎么觉得刚才很可笑呢,难道这上朗朗乾坤,下车水马龙,这科技发达的现代化城市里会有鬼祟?哈哈,真的太可笑了的说。唔?”
这话说的,岂不是我刚才的行径很可笑,那么我对他那番嘱托难道要真被他理解“不明意图的软”了?我马上赧又不悦的说:“你什么意思,难道认为我是故弄玄虚还是搞封建迷信?”
他打着哈哈说:“我好像没说这两个词啊,我的意思是我是说我们刚才是不是神过敏了?”
我不依不饶的说:“是我神过敏了,那你赶快像科学远离迷信文明远离野蛮一样远离我吧,其实啊,这件事本来就跟你没关系,你不该卷进来的,是我连累了你。”
他讨好的笑着说:“呀呀呀,怎么着,我还把你给激火了,这脾气还大的,怪不得这么瘦,肝火旺哈,吃点保健品或者中药调理一下吧,我有一个朋友是这方面的专家,以后我给你介绍一下。”
我气呼呼的说:“你才有病。”
他啊啊的着说:“我没说你有病啊,我只是让你吃药。”
我嗤之以鼻:“我生气气来毫无幽默哈。”
他不语了,沉默了一下低沉的说:“这件事是跟我没关系,可是你怎么会跟我没关系呢,我不是还等着你做我和间儿子的中间人嘛,我得帮你把麻烦事给捋清是不是。”
我听了这话心莫名的失,落寞,又由这种绪转为愤怒,突然尖利的说:“我说了你儿子的魂没找着,也许我道行浅,你完全可以另找高人,犯不着为了这么点屁事跟着我奔波累,你现在就可以忙你的去,我自己去找那个小酒店老板。”说着拍着窗玻璃要他停车。
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但是那是不准备让我看到的,所以他马上又苦着脸像大人哄不听话的孩子一样:“哎呀,怎么还生气起来没完了,这样考和磨练人的耐心可不好,会令我越来越有耐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