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扑哧“一下笑了。但是马上重又板起脸,恨自己“贱笑”个啥。
他看我笑了也笑了说:“我看你长的跟天山姥一样,怎么做起事来跟图图一样啊,真不亏是写鬼的,瞬息万变啊——”
我马上中招了,忍俊不的说:“额,别滥用历史名人好不好,天山姥跟图图有关系吗?”
他也笑了说:“你就是这么教孩子说天山姥和图图是历史名人的吗?”
我反相讥说:“放心,如今的孩子可比大人博学,只有大人才把历史混淆,就像刚才一样。”
我们会意的笑起来,刚才的霾一扫而。
我觉得车子渐渐开出了市区,他也在车辆稀的公路上加速行驶,我就问:“那个小酒店不会像孙二娘的黑店一样在深山老林里吧,到底有多远啊?”
他说:“深山老林不算,但是人迹罕见是真的,你想的人会选择人声鼎沸的闹市吗?据我所知,这个酒店就专为这样的侣所设。”
我想想说:“也是。”我忽然笑了说:“这个小酒店令我想起莫言的师傅越来越幽默。是吗,我觉得一个质。”
他笑笑没有说话。我不知怎么的忽然脸有些热。
小路开始奇七拐八绕的,路两旁开始出现大片大片的农田,空气也开始散发出田野的气息,这是我所悉的植香气,我心开始兴奋,忽然打开窗玻璃对着忘的外面大大喊起来。他注视着前方微微的笑。
“到了,快到了,你看,前面一栋大红的的房就是。”他轻轻的说。
我也早看到了那掩映在田野之间像一大朵艳丽的花一样的房子,就赞叹:“好的地方啊,来这里约会岂不是锦上添花啊,太特么的会了。”
他眯眼笑着掏出手机给老板打电话,可是电话响了好久都没有人接听,他奇怪的说:“怎么会,我们约好的这个点儿的,这种况下不该爽约的呀。”
我说:“继续打啊,人家也许忙呢。”
他这回一打就有人接了,但是那个人慌慌张张的说:“喂,我是这里的大堂理,你找我们老板是吗,我们老板刚才急脑梗送医院了,正在医院抢救——”
我的脑子懵了。
我们只有恹恹的开着车往回走,但是远远看到前面拦路搁着一块大牌子显然是用来挡路的。我们互看一眼同时嘀咕:怎么好好的路给堵了。慢慢的走到前面看清了那个牌子上的字,那个大牌子上写着:道路检修,请绕行。
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觉得匪夷所思,心想这好好的路检修什么呀,这荒郊野外的——
秦教授叹了口气说:“真他妈见鬼了,好好的路给堵上了,这么巧突然检修。”
我焦急的说:“那怎么办呢,你还知道别的路吗?怎么绕?”
他摇摇头说:“我去,哪绕去,哪里还有别的路,这不是市区,四通八达。”
我慌了:“那怎么办呢,难道我们再回去?”
“难道你有别的办法?”
“我没有。”
“我也没有。”
“那——”
“那只有回去了,等明天路检修完了再回市里。”他看着我征求我的意见。
我咕嘟着说:“我有的选择吗?”
当我们掉头又回到那个红的小酒店后天已近黄昏了,我们下车去订房间,我一进那栋的大门就嗅到了一气,不知是不是室为了“调”把窗帘都弄紫红,而且此刻窗帘已全拉开的缘故。反正我警惕了起来,这时已有一对对的男鱼贯而来,我们后不觉就排了好几对登记房间的。
那个前台小姐对我眼来回的巡视不耐烦了:“请问二位到底住那间?”
秦教授忙说:“额,不是,我们不是一起的,我们要两间房。”
“两间挨着的房间。”我忙说。
秦教授看了我一眼,点头称是。
“怎么了,我看你有些张。”他打开了两间房里的一间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