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加重震撼力我还一把把他推了个头撞玻璃,他被我这一记重拳给击懵了,但是我更愿意把他击醒,所以看着张发呆的他我势如猛虎下山般:“还不明白吗——你再不明白我就得疯了呀——”
大概他为了怕我疯吧,他点点头说:“明白了明白了,我明白了。”
“那你明白我现在最需要什么了吗?”
“你现在最需要你的盒子。”
“你说我怎么能把盒子从手里拿过来?”
他思忖一下说:“要不我想办法把约出来?”
我气急败坏的说:“你有病啊,你约出来有用吗?如果被鬼附的时候你问会说吗,如果清醒的时候你问知道吗?你得想办法潜伏到家然后把我的盒子出来,我估计那个盒子现在还在家,但是等一会就说不准了,要是出去把它随便扔到哪我们都找不着。”
他听了点了点头,缓缓的把车停在一家超市门口说:“你的意思是我这就去?”
我气呼呼的说:“你还想等晚上去?”
“可是老公还在不在家啊,如果他在的话,我去家潜伏是不是难度很大呢?”他调侃的笑着冲我一扬眉。
我呸他一口说:“我没有你趁老公在的时候去吧。”
“那我怎么知道老公什么时候不在呢,我在这个时候又不能给打电话约。”他认真的问。
我也不住笑了说:“他们的生活规律我还是知道的,我知道老公一般什么时候走,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可以把车停到小区门口,看着老公的车走了你才上去。”
我们把车开到了小区的门口,然后蹲守看他们的动静。直到我们饿的肚子直唤也没看到白朗坤的车出来,我忽然一拍手说:“额,我忘了,白朗坤要9点以后才出门的,而现在才7点。”
他气的嘿嘿笑着说:“你早说我们还用饿着守在这里吗?”
我吐了一下舌头说:“那现在去吃饭也不晚呢。”
我们放心的去附近一家快餐店吃了早点,然后又慢悠悠的踅回小区门口。因为吃了一顿味的早餐我的绪也不那么坏了,为了缓解等待的无聊我调笑他说:“你以前是不是常这样蹲在这里等着和幽会呢?”
他笑笑说:“还真没有,一般都是给我打电话,因为我这里不用担心被人查岗啊。”
“那你追的时候呢?”我第一次跟他问起了们的“爱”史,其实应该史。
“我追?”他惊异的看着我,然后扭过头笑了一下,说:“跟你说的我追?”
我明白了,一耸肩膀说:“看来人和男人都有虚荣的共啊,在这个时候都炫耀自己是被动者。”
他会意的笑笑说:“我和是在一次朋友聚会上认识的,是一个半生不的人夫人的友,当时我应朋友的邀请吹了一首萨克斯名曲,就认识了我,但我却不认识,那么多人我怎么会单单记住呢。过了不久我那个半生不的朋友竭力邀请我在他儿的婚礼上吹奏萨克斯,其实我跟那个人没有一点,只是出酒会场所时见过而已,我用不着去参加他儿的婚礼。可是他这样一再的相邀我不去就不给面子了,我就在他儿婚宴上吹了好几首曲子回到座位上才发觉桌子上坐着的你风万种的表妹,夸张的奉承着我的萨克斯吹的好,还说正想学萨克斯呢,问我能不能在不忙的时候指点指点——”
“你就这么指点了。”我心里酸酸的,但脸上却笑笑的说。
“你的人不会太吧?”我好像在自的觉。
他往后一仰说:“我们做教授的不能跟学生谈爱,而我接触最多的就是我的学生,你说我的人能多吗?”
我撇说:“那你那些宴会上的崇拜者呢,不会就我表妹一个吧?”
“再多你就要哭了.”他忽然把胳膊到了的座椅背上,脸也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