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峰回路转,我也该改弦更张,不然还腻在里头悲悲切切的好像在欲擒故纵,作态诱引,既然他说当他没说了,我就当他没说吧。我就也爽利的起身爽利的说:“那咱们现在就去吧。”
可是无论我们如何恳求那里的员工他们一律都说不记得有那个女人,最后那个经理被缠不过说他“想想”,让我们回家等他的电话,我们不得不灰溜溜的回来等他那个电话了。
两天后,我们正在家里闷做着守着他的手机,忽然房门响了,我浑身一凉,飞身抢在头里去开门。
门外站的居然是我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