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秦风做出反应我妈的反应就来了,像个猴子一样从沙发上弹起来,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势“啪”“啪”各给了青青和秦风一掌,今个武林高手了——看谁不顺眼打谁。
然后歇斯底里的:“一个个不要脸,我活这么大年纪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芳妮子,走,马上跟我走,你要是不跟我走你今个就不是我的闺,永远也别进我的门——”说着拉起我的胳膊就往外冲。
“不能走——”秦风不顾一切的着我。
我也立刻想起我是戴罪之人,一出梅城关口就会被警察截住,妈知道了会吓死的,我就使劲掰开的胳膊乞求说:“妈,我不能走,我现在不能走,你先走吧,我会尽快回去的。”
听了咬牙低吼着说:“好好好,你不走,你就永远也别走了,你再进我的门我可是拿子打出来你,我说到做到。”
说完还不等我做出解释已拽开大步冲上门口了,看来玩儿真的了。我去拉却被青青挡上了,威胁的说:“你最好想办法跟我姑回去,我姑我先照顾着。”
我急的要哭:“你知道我暂时走不了的,我——”
冷笑一下说:“那你就别进你的老家了。”说罢冲走出去的妈喊:“姑,你不知道去哪买车票——”
我和秦风呆呆对视。
“是够乱套的,难怪老太太不了……”他自嘲的笑。
“我是不是该恭喜你?”我僵僵的问。
他也僵僵的说:“不会的,我不爱,也有家——”
我笑了说:“可是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他试探着拉住我的手,我还没有动,他就一把抓了,急切的说:“芬芳,你千万不要为此离开我,这事是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会理好的,你好好的待在这,我现在就去找,还有你妈妈,我会拦住,让看到我把一切理好,你看到了,接我了——”
我轻轻拉开他的手,冷冷的说:“一场玩笑。”
“玩笑?”
我走开他一点说:“我妈丢不了,况且有青青,不用管,我还是赶快办我的事吧。”说罢抓起包离去。
“我等不及了,来问问你想好了没有。”我笑的坐在那个酒店理面前,一张把包给摔到地上了,包的拉链没拉好,我随携带的一瓶酒滚落了出来,他低头去看那瓶酒,我忙窘迫的把它塞进包里。
我穿了一套浅绿的低领连,当然不会太低,因为我没反而把我厚厚的罩暴出来了,但是我的笑很,远曾说我“你那灿烂的一笑,能把冰山融化”。
他看我的眼神果然跟上次我跟秦风一起来的时候不一样了,但是他很老道,看看周围说:“这样吧,我这会儿忙,你先去我的办公室等我吧。”
我的心往上提了提:难道他手里真有料?
我就不假思索的说:“别去你办公室等了,你给我登记个房间吧,我住下,晚上我在我房间等你。”说吧又是嫣然一笑。
他笑着点了点头。
我在房间里了几样下酒的小菜,又拿出刚才掉出来的那瓶酒,酒我一直随携带,但都是我爸爸自酿的,喝了暖胃不伤。这瓶是我爸爸酿的桑葚酒,这酒橙红,喝着醇香,但是后劲很大。我倒上两杯,静静的等着他。
他来的时候我正好洗了澡拿巾着头发,我浑散发着沐浴和体味混合的香气,脸也湿漉漉红扑扑的,他看我了一眼双眼闪出魅——他醉了。
我双一启,呵呵一笑说:“你终于来了,我还怕你忙的忘了我呢。”
他深吸了一口气的说:“怎么会,不过是真忙啊,让你久等了吧?”
我似是而非的笑了笑,然后优雅的一手请他座,也随后坐在了他的对面,我先端起酒杯说:“多次叨扰你,真不好意思,我先敬你一个吧。”
他看了看酒杯里的酒又嗅了嗅说:“这酒不是我们店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