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遇到鬼了。”我点头说。
他笑了起来说:“这个诗人回来就写了一首诗,就是写的他看到的那群如鬼如仙的丽背影。那首诗在他们那的安徽晚报上一发表就火了,名字什么记不住了,因为我从来不看特么的什么诗。不过,听说他这首诗还产生了灵异事件,说他那天拿来晚报的稿样后就放在了卧室的书桌上,等他在客厅吃罢饭回来时那张晚报被人剪下了一块,剪下的正是那首诗。可是他敢确定他的卧室没有人进去过,因为他家里就他跟他爸爸俩人,他爸爸做好饭他出来的时候就没离开过客厅,到此时他爸爸还坐在客厅看电视吸烟。可是那首诗就被莫名的剪子给剪去了。后来他死活认为是他看到的那群里面的一个把那首诗给剪去了。”
“等等,你说那个诗人是安徽的?”
“嗯嗯,怎么了,你认识他?”
“嗯,那个诗妹也是安徽的,也是个诗人,不会是吧。”我怔怔的说。
他不耐烦的说:“什么师妹师姐的,安徽人多了,跟这件案子有关系吗?”
我想了想抬头问他:“除了他还有人在那里附近看见过什么吗?”
他点点头说:“有,是一对要体天当被地当床做野鸳鸯的侣也在那附近看见过。他们趁夜深人都睡了的时候俩人悄悄出了酒店门,他们也是一对外地人,当然不知道那里闹鬼的传说。他们相拥着朝那里走去,好找一个合适的地方铺下他们的睡毯。忽然他们听到一阵说笑声,俩人就吃惊会不会有人跟他们一样来玩浪漫?就朝着说笑声寻去,发现那阵笑声来自前边那个颓废的老屋子里——白天他们因为好奇还专门去这座老宅子里逛了一圈,发现就是一个废弃的老屋子而已。此时听到里面有说笑声无疑很惊奇。反正俩人就是来寻刺激的,干脆就决定去看看去,看是不是这个酒店里的人在里面搞什么派对……哈哈,派对,我们这里怎么会有那样的派对呢。”他坏坏的笑起来。
我懂他的意思,脸一下子红了,避开他的话题问:“结果呢,他们在里面看到了什么?”
“他们轻悄悄的走到那栋宅子外面还听到里面还在笑语不断,他们就大着胆子冲里面喊:‘谁在里面啊——’
里面顿时没有了声息,他们奇怪的听了听,就又冲里面喊:‘有人吗,我们也是这个酒店里的客人,欢迎我们进去吗?’
里面像坟墓一样静,好像他们刚才听到的笑声的幻觉。这两口子真稀罕了,决定走进去看看到底什么人在里面干什么,反正他们又没有恶意,不欢迎再出来就是了。
俩人就推开那扇腐朽的木门进去了,他们打开手机照着明轻手轻脚的往院子里走,可是那几间屋子里不但没有说笑声而且黑乎乎的绝对不像是有人在里面,可是俩人不会同时有幻觉,他们明明听到说笑声就是从这里传出去的。他们不死心,举着手机挨个趴在窗户上朝里看,他们瞪疼了眼也没有看到里面有人的影子,而且那时候是初秋,院子里蚊子像峰团一样飞舞,一会就送他们一人一大堆红包,不时各种野鸟野虫野也从满院子里野草里悉数出来向他们问好,吓得他俩顾不上再探寻屋里的人了,顾着自己的子一齐溜了出来。
一出来俩人就相互埋怨说对方神病,一个破院子哪会有人说笑,人说是男人想想疯了,男人却埋怨人爱八卦疯了,听到啥动静就以为是人说笑……俩人各自挠着自己的胳膊埋怨着刚走出几步远,院子里的笑声又发出来了,明显是在笑话他俩。可是此时他俩猎奇的心全无,兔子一样飞跑着往酒店里来。”
我哈哈笑了,可以想象他们的样子有多狼狈。
“第二天早上他们昨晚的遭遇就了酒店里的谈资和笑料,但是我们这里的老员工都知道那不是笑话,后来我们老板就在每个晚上在门口安排一个人在门口值班,不许客人深夜里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