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
我拍手:“对对对,有可能,简直是一定是——”
“独一,这样,你好好养伤吧,我明天晚上再来看你,我明天第一件事就是去警察报案,我要先把那个杨靖宇给供出来,好给林婉约老公一个代,也是负心人得到应有的谴责啊……唉,都怪你爸爸伤让我什么都抛下了,也好你妈来了,正好让我赶快了结我的事——”“什么,我妈妈来了,看见你了吗?”独一问。
我撇了一下说:“我就是被撵出来的,不然我还不会到这里来呢。”
他的叹息声重重的说:“你要小心,最好你再也不要见我爸爸,跟你说实话,你不是的对手,在商场上可是杀人不见。”
我听了哈哈一笑说:“你是怕我继续当小三是吧?放心吧,我已跟你爸爸一刀两断了,你妈妈就是一把刀,也飞不到我头上。不过,你妈一看就是个‘稳准狠’的角,那气场不输于李莫愁,吾辈避之不及。”
我嘻嘻哈哈了好一会才停住,尴尬的说:“对不起独一,是你妈妈。”
他没有答我的腔只是说:“姐姐,那么你现在是没地方住是不是,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住这里吧,最起码这里的主人是不会来的,没人撵你。”
我心往上一提,缓缓的打量了一下客厅左右的卧室,不假思索的说:“要是行当然好了,我正这要像个野鬼一样去大街上是四游呢,这可解了我燃眉之急啊,真谢谢你独一,哎,正好我还可以照顾你。”说实话我可不知道怎么照顾鬼。
“呵呵,姐姐,我不是人,我不用照顾,你只要让我安静我自己用真气疗伤就是了。”
我“额额”两声悄声说:“那我就去睡了,你自己疗伤吧弟弟。”
卧室虽然有些霉味,但是非常干净整洁,床上的被子雪白,枕头雪白,床单雪白,有洁癖的我一见这一切简直是狂喜,撒欢的扑上床去,我打着滚看这个装修很温馨的房间说:“只是缺阳而已,明天打开窗户晒晒。”
“姐姐,可不能开窗,我会被阳气吸尽的。”独一的声音在另一间屋里子传来。我哈哈一笑说:“嗯嗯嗯,不开不开,我忘了我如今跟鬼同居一室了。”
他是鬼,天亮时我当然不用跟他打招呼,当然他也不用吃饭,可是我得吃饭呐——我空着肚子发着愁走出卧室,客厅里当然空的,我想起昨晚他说的要给他安静,就准备悄悄的走出去。但是我一眼就看到客厅的大桌子上放着一块男人的手表,我刚要问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在另一个卧室里传来:“姐姐,这是我的一只表,劳力士的,能卖不钱,你拿去卖了吧。”
我吓得忙摇手说:“哦不不不,独一,你的表你留着,我可不能变卖你的心爱之,再说要是再惹上上次那玉坠事件我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
“不会的姐姐,这只表我活着时本没有戴过,没有人认出的,是一个国朋友送的,我在如今要它也是装饰,本用不着它,姐姐就拿它解了燃眉吧,你不是一直再帮我嘛,你得给我一点表示的机会吧,我还等着你救我的诗妹呢,我怎么能让你陷生活困境呢而不管呢?我也当过人,知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姐姐,拿去吧。”他的声音微弱但是很诚恳坚决。
想想我不能真的把手机卖了呀,手机里有很多信息和联系人丢了它我可等于半瘫痪了……我就拿起了他那块表,心里真是酸酸的凉凉的——我竟然把别人的表卖了买包子吃。
当我把我在酒店理那里的线索提供给警局的时候,他们忙去查那个杨靖宇的年轻人,人很快核对出来了,那个小伙子现在加拿大工作,他很干脆的承认了跟林婉约的私和,甚至承认了他跟去那个酒店开房的次数,但是他也干脆的指出他已和分手了,之后就没有跟有任何联系,这也是分手那晚他们说好了的。至于警方跟他描述的林婉约的失踪他更是毫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