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夜痕,踏雪都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态度去面对,他好像一直都是一个奇怪的存在。踏雪也不知道自己对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觉。他从来不向踏雪要求什么,却一直默默地守在的边。虽然沉默,却让人不能忽视他的存在。
踏雪最近总觉得夜痕有些奇怪。每次夜痕过来看,那眼神,怎么说呢?有担心,可是那又不只担心那么简单,好像是过踏雪,在担心别人。好吧,踏雪承认,自己的这个描写有些奇怪,但是夜痕给的觉就是这样的。不仅如此,踏雪还从夜痕的眼里看到一些隐藏在担心后的残暴。踏雪一惊,眨眨眼,再次去,却又什么都没有了。踏雪不开始怀疑,自己已虚弱的开始出现幻觉了吗?
夜痕仿佛知道踏雪发现了什么,匆匆起告别而去。踏雪虽然奇怪,却没有过于关心,因为现在有一个更大的问题要去解决。
觉得最对不起的便是尉迟焱了,每次有危险都是他站出来挡在的前面,每次有事也是他无限包容的收留……他一次又一次的真心相付,可是,却无法回报他的真。不想失去他,可是却更加不想拖住他。
如今镜中已只剩下踏雪自己了,那两魄已归位,那个“踏雪”也已化为烟尘,消失了。踏雪亲眼见到那个过程,只觉得心都凉了一截。那样,一点一点的看着别人消散,果然是不能承认的。是不是,过不了多久,消散的就会是自己了?
所以,就算是为了减见证魂飞魄散的人,也该行动了。
尽管踏雪现在脑袋昏昏沉沉的,几乎不能知外界的事了,但是还是撑着,只为等待尉迟焱过来。还好,这尉迟焱每天来的时间差不多,不然要踏雪没有止尽的等下去怕是不行的。
“踏雪今天的况好一些了吗?”耳边传来尉迟焱可以压低的声音,看来,他是看到已昏昏沉沉,又要昏睡了。
“嗯。”胡逸洐每次的回答都是这个,像是安别人,也像是在安自己。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踏雪这样,基本没有恢复的可能了,消失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可是每次他们过来看,都是问这一个问题,好像这样踏雪便真的可以一点一点的好起来。而每次踏雪听到胡逸洐这样的回答,心都会痛。他那样自欺欺人,又是何苦?
踏雪出手狠狠的在大上掐了一把,顿时痛疼战胜了模糊,换来了清醒和一声闷哼。
屋里的两个男子听到踏雪的声音,都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张的问道:“踏雪,除了什么事?你没事吧?”
踏雪直接忽视尉迟焱的存在,向胡逸洐摇了摇头,轻声道:“我没事,不用担心。”
胡逸洐虽然很高兴踏雪对他这么温,但是他一直都又看到尉迟焱对踏雪的付出,所以看到踏雪这样故意忽视尉迟焱,他觉得有些不妥。所以,他轻咳一声,道:“踏雪,尉迟焱来看你了。”
踏雪仿佛这是才看到尉迟焱一样,缓缓地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尉迟焱,淡淡的说道:“来了?”
“嗯。”尽管踏雪的特意忽视让尉迟焱心里很不好,他还是尽量装的跟没事人似的,温的着踏雪。“踏雪,今天的状态看起来还不错呢。”
尉迟焱越是这样,踏雪心里越是难过。何德何能,能得到他这样的人的喜欢?不能心软,长痛不如短痛,有些事要是需要快刀斩乱麻的。“我今天的状态很好么?可是我怎么觉得这样累?”
尉迟焱一愣,随后尴尬的笑了笑,道:“既然如此,踏雪你好好休息,我在旁边坐会,不会打扰你的休息。”
踏雪横了他一眼,蛮横的说道:“你怎么知道不会?你在这里我就觉得休息不好!”
这是踏雪第一次这样和尉迟焱说话,所以尉迟焱明显有些不知所措。他想起了他初见小雪的时候,他对那么不好,想是踏雪因为因为那时候的事所以生他的气了。人都是要哄的,特别是体不好的人,因为们总是会想方设法的找写借口来发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