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逸洐听到踏雪这么一说,愣愣的看了半晌,然后默默地转过头看着圣月湖,良久才轻声说道:“虽然在下与姑娘所描述的那位公子有几分相似的地方,不过相公却不是可以乱认的。在下并不认识姑娘。”
踏雪着胡逸洐的侧脸,心中痛苦不已。原来被在乎的人忘记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么?不过,踏雪不是轻易就会放弃的人,一直都觉得喜欢的东西就要自己去争取,争取的话也许还有几分希,可是若是连争取的勇气都没有那便不能怪老田不给机会了。所以,踏雪并不打算就这么放弃了,继续说道:“胡逸洐,我是踏雪,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踏雪,踏雪……胡逸洐在心中不断地默念着这个名字,觉得悉极了,就像是已了千百遍一样。可是,念着这个名字他的脑海中却还是一片空白,没有半点记忆。基于这种陌生的悉,胡逸洐又一次转过头仔细地打量起踏雪来。
眼前的子正一脸张的着他,看到他回头看,脸上有些惊喜,显然是以为他记起了。就这么直直的着他,没有半点子该有的娇,一直就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这样没有耻心的子,按理来说他应该会讨厌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这样的才是最真实的,不做作,自然。
月洒落在的上,给镀上了一层淡淡的晕,平添了几分神的气息。的眼里像是洒满了星星一样,一闪一闪的着他。胡逸洐忽然就觉得这一幕真是该死的悉,好像在不久以前也有一个这样的夜晚,有一个这样的眼里闪着星星的人看着他。无数断断续续的画面纷纷涌进了胡逸洐的脑海,飞快的旋转,让他抓不住。越是抓不住,他就越是想要抓住,想要知道这些画面可以组织怎样的记忆。结果他越是着急头脑里面反而越是乱一团,他努力想要去看清楚什么,却发现自己的脑袋剧烈的疼痛起来。胡逸洐固执的看着踏雪,想要将印到心中一般的固执。
“踏雪……”胡逸洐喃喃的念着这个名字。
踏雪看到胡逸洐忽然用哪种固执的眼一直看着,又念出了自己的名字,心中一喜,莫不是胡逸洐已要恢复记忆了吧?可是,过了一会,踏雪就发现不对劲了。胡逸洐的眼中不仅有固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显然是他在压着不让发现。不过,他的脸上的表越来越痛苦,到了后来甚至开始冒冷汗了。
“胡逸洐,你怎么了?不要吧?”踏雪担心极了,也顾不得现在的胡逸洐不喜欢生人靠近,过去将胡逸洐扶着,问道。
胡逸洐这时候只觉得头痛裂,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很想摇摇头告诉他没事,不用担心,可是他的意识却慢慢的消失,最终一片漆黑。
踏雪焦急的看着晕厥过去的胡逸洐,声音忽然就提高了几分。“胡逸洐,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在附近的南宫紫馨听到踏雪的声音,飞奔过来,就看到胡逸洐倚在踏雪上,已不醒人事了。南宫紫馨一惊,刚才一直都在附近,如果是踏雪他们遇到了伏击什么的肯定会知道的啊!怎么就这么一会的时间主上就晕了呢?纵使有很多的疑问,南宫紫馨还是决定先过去救人要。
南宫紫馨刚刚把上胡逸洐的脉,他就悠悠转醒了。
刚刚醒来的胡逸洐显然还有一丝不知道在何的觉,睁着迷离双眼茫然的打量着四周。他的视线最终停在了踏雪的脸上,看到了脸上的焦急,也不由得担心的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看到胡逸洐醒过来,而且似乎又正常了,踏雪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又开始担心下一次这样的况会是什么时候?对着南宫紫馨使了一个眼神,平定了自己的心以后才慢慢的开口说道:“没有什么,你刚才睡觉的时候,我被蚊子叮了一口,你也知道野外的蚊子有毒,所以我才会那么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