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们都装作若无其事,仿佛昨天的尴尬只是一场很差的错觉。
若无其事,幻影旅团最擅长的。
“煎蛋几分?”
飞坦左手麻利的挥舞着锅铲,右手还可以很顺的切青葱。
早上我跟他负责,午餐我跟侠客负责,晚餐他们一起负责。而现在我正在为库该死的坚持要喝咖啡豆磨的卡咖啡,而跟咖啡机奋斗。
“你问我?”
“要不然问鬼?”
嘎嘎───
这机哪劫来的?怎么我看也没看过?
它这发出种一听就知道很不对劲的机械声,我很怕下秒哥的咖啡豆就会跟火山炸一样喷的满天开花。
“七分,你有空帮我看一下这台该死的咖啡机,好好的干麻突然换一台?我不会用这种的。”
我回答,有想拔头的动作,而我的体的确贯彻了我的想法,找头。
嘎嘎嘰\嘰\───
这声响提醒我,时间确实不多,我加快了寻找头的速度,可是座偏偏是该死的多头座,各样电线像鰻鱼般纠结在一起,害我不知道该拔哪条。
“乾脆全拔了吧。”
下定了决心,我那个气派的连多头座一起扯下。
“等一下───”
飞坦拒绝的声音跟我的动作同步,但时间很不巧的差了那么0.001秒。
咖啡豆跟滚烫的一些咖啡体,随着那台破机一起炸了,而倒楣的人刚好就是正在咖啡机后头拔座的我的手。
“呜哇~娘的烫死人!”
运作中的机是烫的,咖啡也是烫的,这样的温度加起来砸到我手上也够我的。
不要以为学会了『念』就什么觉都没有,只是这群BT们不习惯把体到的疼痛化为文字喊出来罢了。
“你是白痴吗?这种时候还把头拔掉?”
“我不是阿,好啦那不是重点,先让我把伤口理掉好不好?”
砸伤加上烫伤,我可是靠右手吃饭的这怎么得了?
飞坦放开我那饱摧残的右手,如果他力道再大些我的手可以要再加上骨折这条了。
橙的念气包覆着我整个右手掌,伤口立刻好的不见踪影───个鬼阿!
“飞坦,为什么我的能力对我自己打折?”
烫伤是好了,但机碎片划过的伤口都见到了。
“我怎么会知道?”声气的回答,一点怜香惜玉的觉都没有。
虽然飞坦要是怜香惜玉了那才有问题。
“待在这别动。”
“?”
“我去拿绷带。”
大概看出了我藏在心深那么一点慌恐,他特地解释。
“喔。”
过了几秒,飞坦回来了,手上拎了个白的医药盒。
拿出绷带跟消炎药放在旁边,他手上拿着棉花棒沾着酒,一副驾轻就的样子。
拉过我的手,飞坦的动作比我想的还要轻许多。
手背上的酒带来了一丝凉意,但飞坦的手却始终是温热的。
“欸…那个…你…药……”
“在流星街伤家常便饭,常弄就会好了。”
“飞坦你好厉害!居然知道我要问什么!”
他睨了我一眼,我能想像的出他隐藏在面罩后的那抹冷笑:
“你以为你是个很容易隐藏心事的人吗?”
“……”
现在是怎样,这句话已为全民运动了是吧。
“好了。”
绷带绑的很含蓄,一圈一圈缠绕着,没有一点重叠或隙,接合打了个漂亮的结,显现出主人的细心。
“你到上桌去,剩下的我来弄,团长的咖啡今天就用泡好了,等下侠客跟你去弄台新的回来。”
“为什么我也要去?”
第二次的像在看傻B的眼神:“选一台你会弄的咖啡机回来!我没有那个耐心帮你每天包扎一次!”
“喔,”真是细心的人,“为什么是跟侠客?不可以跟玛奇们吗?”
“反正他也要顺便去买食材,你手到了中午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