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帅哥那边坐着呢,还有帅哥的朋友们也自己找位子阿,不要客气当自己家,咱们小缇可好客着呢。”
我好客,那也要看是对着谁阿!
明明只是来跟我借酱油,现在,史瑞婶却一个劲的招呼着库××,放在柜子里的红酒阿白乾还什么的,一次三五瓶的不断拿出来,是要灌醉谁阿?
我挂着两行泪继续切着我的小菜,皮蛋…我去你的库××,老娘不剁死你!剁个你片甲不留、剁个你碎尸万段、剁的你六畜兴旺阿混蛋!
我悲催的使着刀,敲击在砧板上的那巨响迴在偌大的饭厅里。
这个厨房是开放式的,和饭厅相连,中间只有个一公尺多的长型桌间隔,可以用来放装盘好的菜餚。
“嗯,小缇怎么那样使刀呢?不会是太张了?”
史瑞婶匆忙的来到我旁,一把拿过刀,取代了我的动作。
我是张,可是铁定不是脑里想的那种。
刀子没得拿,气也无泄了,我再接再厉从冰箱抓了一把蒜头,丢到另个砧板上,使劲的拍打它,菜刀被我敲的晃呀晃,随时都有脱离刀柄飞出去的势。
继小李飞刀之后,月氏菜刀流将要叱吒江湖啦!
“唉…你这孩子真是…”史瑞婶大模大样的嘆了口气,再度凑到我耳边,极小声的道:“我知道你张,不用担心,那个白乾保证够劲的,三杯下去,嘿嘿…生米变饭,再怎样人家也得负责你的啦,想当年我跟你史瑞叔也是这样的。”
喀鏘───
菜刀以完的九十度角往下坠,相当匪夷所思的进了磁砖的隙里。
呜呜,重点不是放在这里,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你和史瑞叔的陈年往事阿阿阿阿阿!!!(迴音无限)
“婶阿,你家那口子扛过砲弹没有?”
抬头,充满了骄傲:“当然了,想当年他可是英勇了,冲先锋,第一线敢死队的呢!”
“很好,那…可不可以请教一下从敌人手里死里逃生的方法?多艰难都没有关係,我相信我可以!”
“喔?看不出来你好好一个孩子家,口味那么重…”一脸担忧的向我,但眼里又有抹掩饰不去的奋:“这样吧,我家还有你史瑞叔当年出去火拚留下的长鞭和绳子,今晚破例借你阿…”
的,我口味哪那么重,还SM呢!
你好好一个家庭主妇不洗煮饭,怎么思想还那么前卫阿?
我无力,连解释都懒了,还是别指人家了,我等会还是先上恶补个几招防术吧,至自己小命别在今天弄挂了───临阵磨枪,不亮也嘛!
把快变细的蒜头丢进酱油里,我以五秒钟一下的速度翻搅着锅里的猪脚,能拖一秒便是一秒,最好这辈子都别再见了吧!
所有的小菜都上了桌,蜘蛛们一语不发的看着桌前,我一语不发的搅动汤,多希时间一直停留在这个如此丽的时刻。
可惜,穿鞋的一直没有如我的愿过。
史瑞婶丢开我手里的锅铲,直接拿起早已失去温度的锅子两旁的耳朵,主菜终于被端到了桌上,中午十二点半,正好开饭。
我半推半就的被拉到和库面对面的那个位置坐下,史瑞太太把筷子及乘好饭的小碗塞到我手里,留下临走前的惊鸿一笑:
“那,你们慢慢吃喔,我要回家给我们那口子和兔崽子们作饭去了。”
“嘎?不留下来吃?”
别留我一个在这蜘蛛群里阿,届时你来收尸恐怕也找不到完整的尸首了!
“你们年轻人的天下,我一个老太婆在这做什么呢?好好聊喔~”
婶离开后,我的心也跟着肢离破碎了…
还是一顿丰盛的餐点,还是一样的食不知味,每次我想吃好料的这群蜘蛛就一定是会来搅局了…
着碗里的饭,我几乎没怎么夹菜,一心只想找个藉口脱好溜回上去找咒语,不晓得『异』里面有没有那种可以立马把一干人轰到十几里外去的那种咒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