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点这个吧,味道好的。”
温润的嗓音距离近的我措手不及,库××把一块猪蹄夹到我碗里,还笑的一直盯着我瞧,不由己,我只能乖乖的把某蜘蛛头的爱心给吞下肚…
是不是有下毒阿?
气氛乾了过头,可是众蜘蛛们不在意,就真的当作自己的基地,泰然自若的消耗着桌上的菜餚,有几个是一口菜三口酒,不断持续着这个频率下来,桌上几乎都只剩下空酒瓶了。
喂喂喂、那个埃及装的,你不用在这个时候跟我炫耀你千杯不倒阿你!那一瓶都好几十万戒尼去的,哪天我没钱了还得指它发财呢!
“木小姐煮的东西很好吃。”
在我为着我的戒尼流泪的时候,库××突然没头没脑的称讚了句,害我一时半刻无法做出理想的反应。
“嗯…哪里…家常菜啦…”
抿了一口白乾,库××拿起刀叉,优雅的把猪脚给分尸:“听说…在东方国家,猪脚是拿来去霉运的,通常还要配着一样做面线的面食一起煮,是吗?”
“是…不过…我买不到面线,只好拿猪脚将就了…”
没了面线就招了你们这群祸患来,猪脚是拿来配蜘蛛的吗?你们流星街是有那么克难是不是?
(某湘:搞不好人家真的有……)
我还以为他会问我是要驱什么霉运的,不过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们就只是这样沉默的吃着午餐,而许多声音被无限的放大:
酒杯放到桌上的声音,食咀嚼的声音,餐互相撞的声音,乘汤时所发出的滴答声……
明明这是些再平凡不过的,我却听的胆颤心惊,就是深怕下秒,那叉子还刀子什么的就会往我这里过来。
在食不知味的况下,食的作用充其量不过就是填饱肚子而已,随便夹了些菜,草草喝了一碗汤之后,我正想拿起前头的那瓶香檳来紓解一下我过于焦虑的绪,库××却突然开口:
“我库˙鲁西鲁。”
“嗯…?喔,鲁西鲁先生,你好。”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都说你知道一个人的姓名就等于掌握了一个人全部的基本资料了,这廝报姓名就算了,格老子的报真名做啥?给我钉草人吗?
我又埋下头,继续倒酒的动作,而他却不打算就这么罢休,继续发问:
“在别人报上名之后,木小姐应该也要回报自己的名字才对吧?”
靠你爹爹的,我又没要求你报出你名字,都听你一个人在唱戏就好了…再说,你们在场的我哪个不知道名字?
“木羽缇。”
“很特别的名字。”
“谢谢称讚。”
说实在的,我不明白他这样问话的目地,只见侠客和那个海拔跟我差不多的人头接耳了一阵后,突然一脸涩的问我”厕所在哪里”。
我靠,还脸红咧!不要以为你杀了几师人我不知道阿!24了还装什么纯年阿我说。
指明了方向,他和蓝髮矮个就逕自跑厕所了,我记得他们一个侠客,一个做飞坦,合起来刚好可以组一个小飞侠…
噗───
我被自己笑喷了。
“嗯,想什么呢,那么开心?”
我笑容不住的放大,加深,肚子都笑到痛了,还是止不住笑意:“没…哈哈哈…”
心里不住的哼起一首歌的旋律:飞阿~飞阿~小飞侠
“小心噎气…”
一双软修长的手抚上了我的背,听到这个稍低沉的音我愣了,我被FBI调查了……
我会被那个爱拔别人指甲的家伙给秒了…
我会被天线变天线宝宝…
库××您还是关门放鱼灭了我比较好点…
下意识的,我看了看週遭的窗户…
丫的,全部竟然都开着……
我不敢对上派克的眼,害怕真的看出什么不对劲来,但,转头一想,反正都知道我的记忆了,破罐子破摔,算了算了。
把那瓶据说后劲强到炸的白乾喝完后,库××咚一声,把酒杯放下,明明还是那个淡淡的笑,在我看来,却多出了鷙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