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额,哭无泪:“那你小缇姐姐中毒就没关係了吗?”
“把它倒了好了。”
“侠客会骂死你!”
“现在他们又不在。”
他嘟起,呿,皮蛋跟你是有啥深仇大恨阿?
“要丢就拿远点去喂狗喂猫,丢在家等死阿?既然要作案就作漂亮一点。”
“……姐姐你比我更吧?”
“哈哈,彼此彼此而已。”
一早起来,幻影旅团连屁都不见一个,我还以为他们终于玩腻了,挥挥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闪人,傻傻很天真的吾抱持着此种想法黑皮的打开隔壁房间,侠客亲爱的小笔电还好端端的直立在桌上,连阎王他妈都知道侠客有多宝贝那台笔电。
他妈的害我空欢喜一场。
于是我就地取材,午餐皮蛋瘦粥一碗,豆浆无限畅饮,结束。
幻影旅团,你知道的,集体出门除了杀人越货还能干麻?至于他们是杀谁或是抢谁,就不在我关心的范围里了,只要不是我认识而且有的人就好。
把那几个碗洗了,我无聊的赖在沙发上等撒尔回来,手里拿着遥控,很无聊的让台号从一号转到最后一个数字,然后再倒转回去。
在没有半个节目能看的时候,我相信每个人都这么做过。
我懒洋洋的看它快速的一闪而过,像个老人似的,我握着摇控简直快睡着了,突然,一个红通通的画面吸引了我的目,我打起神,赶到转回去。
大火蔓延了半边天,而从LIVE画面上,还能依稀看见那栋高耸雄伟的建筑曾风的样子,浓烈的黑烟一阵又一阵,几乎覆盖了一切,大地蒙上了一层不幸的黑灰,像是死亡的。
尖声,呼喊声,哀哭声,那些声音即是是过电视画面,依然让我是如此清晰的到。
那栋是有名的商业,每天在那进出的超过上万人,顷刻间,那些人像蚂蚁般的倾巢而出,各各惊慌失措,显着面对死亡的疯狂和不甘,每一步,都是在拉开与死神的距离。
有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妇,及孩子,被人群推倒或绊倒在地上,挣扎的想爬起,可,没有人扶他们一把,甚至不痛不痒的从他们上踩了过去,就像他们踏过无数次的地毯那样。
没有人在乎自己以外的事,也或许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接着,是消防人员无谓的抢救画面,火烧的如同那炼金的炉子一般旺,且持续了不短的一段时间,与其浪费那些水资源,不如多花点时间去研究起火的原因。
火焰殫尽了一切,原本高耸佇立的大,如今了幢幢虚影,比废墟还惨不知多的样子。
我放空了一会,而主播也已开始播报下则新闻,这则消息或许能红极一时,但终究会被遗忘,和那些死掉的人们及那栋商业一起。
那就是跟我一块住在同个屋簷下的幻影旅团,在是与非的界地间游走自如。
我琥珀的头,惊讶的是我对这一切居然没有任何觉,就是平白牺牲觉得可惜而已。
“琥珀,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是个那么冷的人。”
我抚着的头,慢慢的说。
若不是我看过犬夜叉,我也不会知道其实做云母,搞不好第一眼看到就先毙了再说。
“姐姐一点都不冷。”
我转过头去,撒尔小小的影佇立在门旁。
“姐姐替我埋葬了,还保护我,还收养琥珀,还有……”
最后的删节号,他并没有说出口,我没有把握知悉撒尔是否知道我做的那件事。
“过来。”我唤了唤他,他乖乖的跳上沙发,倚在我旁。
“被杀掉我很难过,但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办,我只能气你,但姐姐其实很无辜……”
“我知道,我知道撒尔不是会无理取闹这么久的人。”
“对不起。”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我不配,如果我不认识你们祖孙,在爱苏被挟持的时候,我也不会去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