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夸张的排场吧?是这样,就足以看出他对他的双胞胎姐姐有多么重视了。”
那你让他去重视阿!我相信他并不介意有个人”姐姐”来伴他左右,真是令人不屑。
看着演前这场真实的闹剧,我不吞了吞口水,嘆气。
同时映眼帘的,是一大片绵延的如茵草皮,翠绿的赏心悦目,看不到尽头似的辽阔宽广,还不是人工的那种。
院里种了无数的繁花林木,迎风摇曳的波斯,开的淡雅可怜的黄玫瑰,呈酒杯型态,满有活力的鬱金香,灿灿点点的满天星,热朱红的火鹤,浪漫的紫罗兰,大方的大理,可爱的香雪球,点缀着这偌大的绿幕,看的我乱视都差点有了。
它们各据一方的争奇斗艳,安排的位置巧妙,不拥挤也不松散,丽而不俗。
在绿幕稍偏旁的位置,几乎是暴发户必备的白大理石雕像喷泉,一般人家刻的不是溜鸟的天使便是托着水瓶的,而这里两者皆非,刻的是名妇,着素雅还抚弄着不知名乐的妇。
吸引我的还是耳上的耳坠,师傅的手艺细腻,连捆着耳坠的繫绳也雕塑了出来。
下意识的往某强盗头子耳上一瞥,上头空空如也,象征土财主地位的耳环已被他拿下,什么也没有。
我还以为他会嚣张的戴着人家传家宝招摇过市呢,真是令人不屑。
中央是条长宽都很有份量的大道,低调的米黄,乾净,连坨鸟屎的痕跡都不见,上头特别铺了条红毯,极好的天鹅绒材质,直达主屋,活像在走星大道似。
大道两旁黑压压的都是人群,麻麻的分别站好长一排,以前只有在特价大拍卖才会看见的阵仗,我都不知道我啥时变的那么值钱了。(╯▽╰)
突然想起卖香屁的故事,曼特斯家大小姐,一个屁有没有十万戒尼阿?
扯远了,看见这阵仗,我不脚软行么?
要是我他娘的被发现是个水货,假的,丫他们一人一个口水真的可以匯聚万年溪,不灭顶我,臭死我也够了阿!
无线哀怨的视线飘向旁的鲁某人,想害我就算了,何必用如此拐弯抹角的方式呢我说,钉他一百个草人我都还嫌太咧!
“喂、万一我亲爱的弟弟要我去DNA怎么办?你我送死阿?”
我压低嗓子,愤恨的问,还得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挽着他的手臂前进。
鲁某人笑瞇瞇,带我踏上那轻艳丽,在我看来却像地狱修罗之路的红毯,“有侠客……”
我只听清前头的三个字,他后面的话全都隐没在那震耳聋的“欢迎小姐回来”里。
我以为我要聋了,谢穿鞋的,幸好没有。
那音量几乎能撼动天地,连周遭草木都为之震摇,他们谦恭的低下头,各各标准九十度向我弯腰行礼,一双双眼睛余都不住的瞄向我,而我被他们瞧的心虚至极。
他们越是期待我越是汗哪,不过是只被库某人利用完便资源回收的棋罢了,和那位正牌的大小姐完全搭不上边。
淡淡的花香不断的飘鼻端,循着脚下的絳红流,我宛若步格林话,踏的场景奐,富丽堂皇,犹如城堡的房屋,淡冷的白,铂金的镶嵌,城堡的中央还有标示着罗马数字的大时钟。
我像是无助被邪恶的公爵挟持的落魄公主,只是,这个用来差的公主是假冒的,上了再多绚丽的羽也变不了凰,仍然还是。
唔,我干麻用那么可悲的字句来比喻自己?
管家模样的年站在门口,他鼻端冒着薄汗,就是一副恭候已久的模样,九十度敬礼,拉门,他眼里有着敛不去的欣喜。
“唔……小姐,请往里面走……”
鏤着辉煌家徽的大门只让我到陌生,没有半分温暖,就像旁的这人一样。
但,这里的人不是敬礼就是哈腰,规矩周到,恐怕连一个洗碗的都比我还有气质来着,以后的日子,真的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