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没有了解!你压把我当变态看啊!”
“不愧是指挥,脑袋动得真快。”
“你……算了。话说,有什么事吗?”
“我能理解您想继续方才的欢愉,但也不用将厌烦表示得如此明显。”
“也就是‘没什么事’吧?”
如果是急件,葛罗莉雅不可能会讲这么多无用的话语。虽然总是发挥毒舌本把青年呛到无地自容,但相当重视自己的职位与责任,不如说这座基地能够维持正常营运,几乎都是葛罗莉雅的功劳。
“虽然是个变态,但反应倒是快的。”
“就不能用刚才那句称赞我吗!”
“您的变态程度已超乎我的想象?”
“这哪里是称赞!哪里啊!”
“是发自心的告白。”
“不需要!这种一点都不脸红心跳的告白完全不需要!”
“但却能心跳加速。”
“发飙意义的加速啊!”
“那么您要听我的报告了?”
“一开始这么作不就结了!”
“因为最近压力有点大。”
“我是你的抒压管道吗!”
“居然轻易讲出这么明显的扰发言,您果然是世人尘莫及的变态。”
“哪个字哪个音能和扰连结!哪个啊!”
“关于您上次提到的贝.布雷克的事,我已理好了,只等您盖章。”
“这种时候回到正题吗!”
“我现在就放到您的桌上,请空阅读。祝您度过愉快的室监PLAY时,变态。”
“只是很普通地在会议室聊天而已为什么你可以这样解释啊啊啊啊!”
青年的怒吼没能传达到葛罗莉雅的那一端,应该说迄今为止从未功传达过。
“不好意思,指挥。”
“嗯?啊,抱歉,贝,让你看到我失态的一面。”
因为被葛罗莉雅牵着鼻子走,完全把贝晾在一边。青年苦笑着按太阳说道。
“不会……”
虽然直说很失礼,但在这座基地没看过指挥失态的人可是一个也没有。不过这种话当然是不会说出口的,而且比起这个,贝有更在意的事。
“关于刚才葛罗莉雅小姐说的,和我有关的文件,请问是?”
“啊啊那个啊,没什么,就和之前一样的申请啦。原本想说有点困难,但多亏你的表现,很快就通过了。”
说着青年绕过椭圆形的会议桌,来到贝旁。
“最近总是出任务,也该好好休息了吧?吶?”
手了贝的头。如绢的发丝起来实在很舒服。
“休息……吗?可是……”
不过,贝的小脸却蒙上一层霾。青年先是一愣,后立刻想到最可能的原因,加重手的力道。
“呜呀!指、指挥,你在做什么啦!”
“我不会赶你走的。”
“咦?”
这种事在刚招募贝队时也发生过一次。
那是在一次搜索任务结束后,贝亲自到青年面前口头报告,但当时的青年正在阅读文件,因此心不在焉,让到不被重视,因此稍微发怒。
而后觉得不妥的贝钻牛角尖了起来。想着自己之所以重视上头付的任务,是因为过去总被别人取笑“冒失”、“无能”等等,所以才总是这么努力。
回想到过去的遭遇,还有青年的态度,令贝联想到最糟的可能──那就是自己不被需要的事实。
之后贝更加努力执行任务,即使青年说可以休息,仍执意上场。结果在一次的任务中因为遭多数“原生种”埋伏而被击落。
在医务室醒来的贝,听青年说着这次任务的简报和自己的失败导致的后果,虽然都是小事,但一想到自己可能失去最后的容之所,不哭了起来。
──“我不会赶你走的。”
当时,青年是这么说的。表、话语都是不容怀疑的真诚和坚定,令贝高兴得哭到无法收拾,然后发生“那件事”。
之后,不知葛罗莉雅从哪得到“指挥在医务室弄哭贝”的音讯档,以此大肆欺凌青年一番……这就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