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还在思考别的可能,冷冽的话语斩断杂乱的思绪。
“所以就是贼了,变态。”
“呜咪?葛罗莉雅怎么了?好像很生气。”
“这是当然。”
“难道连你也有东西不见了?”
“你不是最清楚吗?变态。”
说着,葛罗莉雅把手中的文件夹立起,展示似的拿给众人看。
“呼呼呼小姐你今天裤是什么啊~”
上面写着这样的句子,还是用特的油麦克笔写的。
“在我回到书室时,这本就放在我桌上,旁边还有变态的印章。”
“啊?怎么会……我今天本没去书室啊?”
“先不说我,大部分害人的失窃都是在寝室吧?顺带一提,指挥的识别卡可说是万能钥匙,能进基地大部分的地区,有那个意愿,各位房间的电子锁也是形同虚设。”
“等、等一下葛罗莉雅,你是认定我是犯人吗?”
“都大方在我这边留下犯罪证据,还有什么话好说?变态。”
“完全不是!我刚吃完午餐就在找印章,而且可以调阅纪录看我识别卡用在哪些地方……欸?等、等等,你干嘛高举文件夹?等等等等就说不是我──”
“多说无益。”
呜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昏暗的会议室,打在投影布幕的影像就是整个空间的源。背对着几乎遮挡整面墙的布幕,葛罗莉雅双手靠在桌上,十指握地垫着下,圆形的镜片影响几乎染白,让人无法看清的眼。
“那么,我现在宣布……”
葛罗莉雅视线往前一扫,虽然长椭圆型的桌子并未坐满,但基地里的“兵”已齐聚一堂。然而,即使坐在主位的葛罗莉雅说话了,们也没人看向葛罗莉雅,而是表复杂地盯着悬挂在桌子上方的“某样体”。
“指挥审判大会,正式开始。”
“给我等一下啊啊啊啊!”
悬挂在半空的“某样体”,其真面目为被麻绳五花大绑的青年。被捆绑得如同虫一般的他此刻竭尽全力地扭动躯,意图挣脱上的绳索,然而非但无效,还让他看起来更加惹人反。
“居然能如此被捆绑的绝境,不愧是举世无双的变态。”
“哪里!你哪只眼看到我在!立刻给我停止这诡异大会,还有赶快放我下来!”
“请稍等,我刚才请老乔尼向餐厅要一锅热油,要下来也等老乔尼把东西运来再说。”
“你打从一开始就想作掉我吧!”
“虽然是个变态,反应倒是快的。”
“不需要这种称赞!”
“这是佩服。”
“毫无必要!压不需要!”
“嗯?老乔尼吗?进来。”
“还真的把油推来!等等等等一下!这是陷害!谋杀啊!”
“请放心,我会把所有的证人证全数窜改对变态不利的状态。”
“完全不能放心!老乔尼你等等,别真的推过来喔喔喔喔好烫!好烫啊啊啊啊!”
“先等一下,葛罗莉雅。”
“林芸?有什么事吗?本席一概不接任何偏袒死刑犯的证言。”
“已确定是死刑了吗!”
“不……关于犯人,我有人选……”
“老乔尼,解开绳子。”
“不对不对!不是指挥!总之请先放开指挥──热油要先拿走啦!”
以林芸为首,其他“兵”们也为青年发声。最后,尽管葛罗莉雅是一脸的不悦,仍是要老乔尼把热油推回去,解开青年的绳索。
“唔哇……踏姆大陆以来第二次觉得死定的瞬间……谢你了,芸。”
“咦?不会不会,这是我该作的。回到正题……呜……”
“怎么了?难道是刚才被弹出来的热油烫到吗?”
“不是……只是那个……”
“关于这些犯行的始作俑者,林芸,你心里有底对吧?”
“呜!”
“葛罗莉雅,你不要这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