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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追忆4

发生得突然,几乎来不及反应。

回过神来时,基地到都在炸。轰响、火,在寂静的夜晚格外醒目;冉冉升起的焦烟融进夜空,遗留下的只有炭化的无机,以及不绝于耳的哀嚎。

“原生种”。不知道过什么方法,“原生种”瘫痪了基地的警戒系统,更摧毁一切敌的手段,大摇大摆、如无人之境地涌进基地,毫无怜悯地放肆大闹、残杀。

刺耳的鸣声向全基地宣告着急状况,每个角落都被混乱所填满。在充斥警告红的走道疾驰,芸忽觉这走习惯的路竟然变得那么遥远。

──指挥……指挥

看到指挥塔,无论是正中央的自动门或军餐厅的落地玻璃都被砸碎,部更传来若干破坏声。芸冲进去,立刻撞见三只头戴着钢盔的黑球型“原生种”.“刺针骑士”。

在思考之前,双手利落地架起大炮,将之一举轰散。

强大的威力,令“刺针骑士”尸骨无存,亦在大厅中央留下一个难看的窟窿,风更是毁了大部分的装潢,还吹得散落一地的玻璃碎片全飞了出去。

环视这片狼藉,芸不苦涩。

“明明几个小时前还那么快乐……呜!”

喃喃着,更加忧心Kyan的安危,芸抛下伤,奔上梯。

来到指挥私室的层,再次遭遇“原生种”,这次更是不同种类组的混合小队。蜂型“原生种”的“刺针”、兔型“原生种”的“飞空兔”,甚至是剑型“原生种”的“斩念”,它们的体型小,武也轻,比起使用重型火炮的芸,它们在地形狭窄的室更好发挥。

不过,芸可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限制就陷苦战。

两把“斩念”迎了上来,芸一个侧闪过正面的劈砍,在会瞬间抓住它的剑柄,顺势往跟其后的另一把“斩念”的骷髅脸刺去,只见它眼窝红暗下,化为单纯的铁块。

,奋力甩出手上的“斩念”,两只“刺针”脑袋分家,还功削去一只“飞空兔”的前脚,造对方阵型大乱。

然而芸没就此停下攻势。

抄起死去的“斩念”,一个箭步上前就是乱砸猛打,“刺针”全被砸个稀烂,“飞空兔”更是模糊,不料那还剩一口气的“斩念”竟来个舍攻击,是撞断芸手上的剑形铁块,但也因此出空隙反被芸一肘面,沉默。

走廊安静下来,看了眼满地的机械残骸和兔子尸体,确认没有活,芸扔掉这只剩半截的铁块,胡乱去溅到脸上的油污,或是渍。

“真是的,我就是不擅长近战嘛!讨厌讨厌。”

丢下这句话,芸拾起“飞空兔”用的机关枪,头也不回地赶往Kyan的房间。

“指挥!没事吧!”

一脚踹开大门,芸高喊道,然微暗的房间却没传出任何声音。

“指挥?”

芸愣愣地走进去,来到床边,惊讶得屏息。

床上有的只是凌乱的薄被和落在另一侧的枕头,而不见Kyan的人。

“这是……怎么会……”

芸如同五雷轰顶,左右摇着头,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怎么会!指挥!你在哪里?别连这种时候都要和我开玩笑!‘原生种’打进来了,我们不快逃不行呀!指挥!”

芸大声着,但回答的只有寂静,及窗外的隆隆炸声。

“指……挥……”

芸颓然跪在地上。膝盖似乎到某种纸张,颤颤地、缓慢地手拾起。

那是在青年第一次来到基地那天,Kyan以“让把拔有个目标”为由,招集全基地的“”与动佣兵,也包含青年在的大合照。

──“我最喜欢大家了。”

──“和大家一起喔!”

──“和大家在一起,只是批批文件算便宜了,对吧?”

Kyan的话语,那令人窝心的微笑、雀跃的笑靥、眨着半边眼睛的笑容,不约而同地浮现脑海。下意识地握住手臂,好像这么作能找回残留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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