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开什么玩笑!芸!喂,芸!”
边说边摇着芸的肩膀,轻拍的脸颊,依旧没有复原的征兆。
即使通知医务室,过来也要时间,如果让芸缺氧时间太久,好一点就是植人,最糟的状况,稳死无疑。
“怎、怎么办?这种时候……啊!心脏按!”
青年抬手,视线定在芸那白皙丰满的部。
用力地左右甩头。
“不、不行!改人工呼吸!”
视线上移,红的犹如樱花花瓣一般,看了让人怦然心跳。
疯狂似地搔抓头发。
“我、我办不到啊啊啊啊!这种袭一样的事!可是人命关天、可是芸的觉──可恶啊啊啊啊!”
青年决定豁出去了,右手到芸的脖子下方些微抬起,确保气管畅通,脸凑了过去。
就在这时,芸睁开眼睛。
同时,青年如同定格影像般暂停动作。
两人在不到五公分的极短距离对看,不过一两秒的时间,却好像好几年一样漫长。
““咦?””
发出两人份的疑,接着──
“呀啊啊啊啊!”
“唔喔喔噗啊!”
青年瞬间弹开,但速度不及芸挥出的拳头,右侧脸颊狠狠吃了一记,连着原本的力道,再次摔进水池。
“咦?指、指挥──呜、咳!咳咳!”
“原来只是呛到水啊……哈哈,没事就好,哈哈哈哈……”
一放松之后,彷佛全的气力跟着流失,青年的体逐渐没泥水。
“指挥!”
逐渐阖上的眼,最后看到的是芸急切的表,还有过来的手。
眼皮抖动了下。
小幅度地眨了眨眼,习惯亮之后,缓缓睁开。最先看到的是近在眼前的灰隆起,接着是微微摇晃的茂枝叶,最后是蔚蓝的晴空。
枕在脑后的东西,有弹又不失,躺起来十分舒服,让人有种继续这样睡下去也不错的觉。
“啊,指挥。”
听见芸的声音,很近,但没看到的人。就在试着转头时,芸的脸出现在灰隆起的后方。
芸安心地一笑。
“太好了,虽然抢在沉下去前就把指挥拉上来,但却莫名地昏迷不醒,我快担心死了。”
青年没来由地浑一僵。为一个人,有一定程度的认知能力,不管是谁都能猜到现在是何种状态。
“芸……我、我现在……”
“不行不行,指挥还不能乱动。这是暂时的虚脱,请好好休息到完全康复再说。”
“可是,现在的状态给谁看到的话……”
青年不安地转移视线,就在约莫三公尺外的树荫下,一对外型和芸神似的前挂着“我不该恶作剧请原谅我”的牌子地跪在那,但两人共四只眼睛都发狠地瞪着他,登时心脏跳一拍。
“嗯?啊,们就是我的妹妹。在我拉指挥上来时们就冲过来了,应该是看到我昏倒了所以才出来的吧?不过……嘻嘻,我只是装的啦。”
“姐姐太诈了!哪有这样的啦!”
“对嘛对嘛!欺骗我们小纯真丽可爱的心灵,玻璃手工艺品般致的小小心灵都要破碎了啦!”
“装的?可是你刚才──”
“你们两个真好意思讲,擅自把指挥塔改造那个样子,又是绑架又是走大家的宝,现在就老实跪在那里,等大家过来再决定怎么置你们。”
““呜呜,姐姐~放过我们啦~””
“哭也没用。先不说我,差点害指挥送命,这次我一定要给你们一点教训。”
看来芸是铁下心了,不管两个妹妹如何哭闹,不理就是不理。
“我说,芸,你刚说是装的……”
──但那时的状况,怎么看都是真的。
青年的话还没说出口,芸的葱白手指点在他的上,然后抬起那只手,竖在那对樱的瓣之前。
“这是我们之间的喔,指挥。”
说完还眨了下眼。
不知道为什么,理当帮芸拭干净的脸上,惟独还有几点的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