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话,快把姑娘叫过来,大爷要对她说。”
老妇知道遇上了麻烦,说道:“梅儿,咱们收场。”
那姑娘停止了表演,把碗收到一起,答应道:“咱们走
玄衫人见那老妇和姑娘不买自己帐,甚是恼火,大叫
道:“大爷有钱,你给我继续表演,别人出一片金叶子,我
出一个金元宝
老妇说道:“你出一座金山我们也收场了。”
玄衫人白净的脸涨得通红,蛮横地说道,“我让你演你
就得演,不演我就把你所有的碗都砸了。”
姑娘巳收拾好东西,轻盈地走过来,对老妇说道:“妈,
不要对牛弹琴,咱们走吧。”
玄衫人手一摆,两个大汉冲上来,栏住母女的去路,其中一个说道:“在抚松这一亩三分地里,谁还比多情郎君春已度更有势力?别说你这江湖卖艺的,就是阔商巨贾也得老老实实听话。”
姑娘冷冷看了春已度一眼,说道:“我们靠耍手艺为生,一没朝你借钱,二没拿你俸禄,凭什么要听你的话?”玄衫人突然笑起来,眼里闪着邪淫的贼光,他伸出手来抓姑娘的胳膊,说道,“小紐,你就得听我的话。”姑娘粉面一红,扬起路膊去推春已度的手,娇叫道:
“休得无礼!”
就在胳膊扬起之际,那春已度伸出的手五指分开,竟一
下子把姑娘抓住,并揽在怀里。
姑娘只觉手臂发麻,全身发软,提不起真气,身子象被绳子捆住般,一时又惊又急,羞愧交加,大喊大叫起来:
“放开我,放幵我!”
春巳度低声说道:“到地方我就会放开你了。”
声音没落,舂已度人已腾起,跳出人群,飞也似地朝松
江河码头奔去。速度之快,简直目不顾瑕,瞬间就没影了。
老妇刚要去追,却被一个大汉挡住,她只能减叫,“救
命啊!”
文江河、林中雨和司马冬此肘已经挤出人群,要去集市,并没见到玄衫人挑起事端的情景,听到喊叫声,方知道出事了,想看看出了什么事,再往人群里挤,可不大容易
春已度怀里抱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行走如飞,见四周无人,放慢了速度,两手合成一圈,将姑娘的胸部贴在自己的胸上,脸对着自己的脸,低下头,乱亲乱咬起来。姑娘粉脸失色,头拚命往后扭,躲避那邪恶而又有口臭
味的嘴,大喊大叫:“坏蛋,你是个大坏蛋丨”
春已度笑着说道:“姑娘家都喜欢我这坏蛋,没有坏
蛋,美丽的女孩子就失去光彩了。
姑娘一直处在极度的怨惧和愤怒中,只想挣脱出这个恶男人的怀抱,知道挣不脱时才想起反抗,现在只有设法制住这恶男人,方能保住不受蹂躏。
春已度见姑娘头扭向一侧,亲不到那艳如桃花的脸蛋,
便腾出一只手,竟在她那凸起的胸脯上抓搜起来。他笑暖嗜地说道:“不把头转过来,我就把衣服撕开,亲那个更美的地方,把你的裙子机下,让你尝尝销魂的滋味儿。”姑娘巳经冷静下来,可以提起真气,手上也有劲了,一
只手悄悄地摸向靴筒。
春已度那白净的脸上充满了淫荡,口中如醉如痴地说
着:“从天上降下来的小美人,比含苞欲放的花儿还香艳,比天空中飞的云雀还动人,我玩过无数女人,你是最靓的一
个,我太有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