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已度专横愤了,那里过这等气,直翻白眼睛,说道:“这是皇上赐的,赶决给我。我念你们山野之人不懂王法,暂且饶过犯上作乱之罪,赶快把小子留下,走人”
那姑娘见春已度对自己还有坏心,没有半点悔改之意,
并亮出什么牌子吓人,不由气冲丹田,飞手将手中的短剑拋
出,短剑不偏不倚正中头,外面只出头剑柄。春已度没提防姑娘飞剑,而且剑上贯满真力,一下子击
中要害,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断气亡。
文江河并没有杀春已度之意,要杀早就杀了,见姑娘一气之下杀了人,只好说道:“这样死太便宜他了。”林中雨说道:“我们杀了朝廷命,惹了大祸,必须马
上离开这里。
江河道:“离开这里,老百姓也得遭秧,莫不如与他们拼了,杀他个痛快。”
这时老妇人赶来了,见春已度被杀,儿安然无恙,眼中滚出泪珠,深深鞠躬,说道:“多谢谙位英雄的见义勇为,老朽这厢有礼了。”
那姑娘跪倒在地,说道:“请大哥哥们小子一拜,
救命之恩,终生不忘。”
文江河说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我们尚不知姑娘大
名,能否告之。
姑娘脸上微红,轻声说道:“小子梅有刺,因喜欢
穿红服,人称雪地凰。”
林中雨说道:“那我们就你梅姑娘了,梅姑娘快请起来,在下林中雨,那位是司马冬,救你的文江河。”梅有刺站起来,泛泛那大眼睛,停留在文江河上,脸突然红了,低头说道:“文哥哥,贼这柄软剑给你,小子要告辞了。”
文江河很爽快地说道:“就送给你吧,那是一件稀有兵刃,用上万斤的儿铁方能锻造一柄,可弯拳头大小一圏,还可做腰带,携带方便,可以断金削铁,穿石破玉。我
看你功夫不弱,完全可以使用这个兵刃。”
梅有刺没有推辞,遂将软剑扣在腰上,说道:“多谢文
哥哥的关照。”
林中雨见有人朝这边走来,急忙说道:“赶把这尸
体藏起来,离开这里,人看见就麻烦了。”
他顺手将凰短剑拔出,给梅有刺。
司马冬见河边有一个破船,船底出现了很大的製纹,船帮也腐烂了,有了主意,他把春巳度尸体拽过去,将破船翻
过来,扣在尸体上面。
林中雨问梅有剌母,说道:“二位家中何?应该快
些走,找个地方避避风头。”
梅有剌花一般娇漱的脸上出现了幽怨之,说道:“我家住在吉林的口前镇,父亲梅风山开个小小的杂技班子,收了四五个徒弟,靠卖艺为生,虽谈不上富裕,但比一般人生活得要好,而且在辽东一带小有名气,特别是顶碗、走钢丝、
空中飞人和圏舞是独家绝活。”
老妇着说道:“玩绝活,就得给绝活的价钱,这是天地义的事儿。有一天我们给松花江水路的总管鸟绿达表演,他点名要的节目全演了,按常规,至要给二十两银子,可是当我丈夫要钱时,这总管非但分文不给,反而要留下梅儿做小妾,如果不从,就将杂班子的人全打大狱。而那乌绿达年过五十,妻妾群,长得像个吊死鬼似的,老鼠眼、短眉吊起、两服塌陷,没有耳朵,脸上的表又又冷,一张野猪看起来就像要咬人似的,要多恶心有多恶心,可专门霸占年轻漂亮的孩子,被他祸害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不知多,他是个大魔。他为朝廷四品,倚仗手中的权力,把黑手要向年方十六的梅儿,做父亲的怎能忍心儿辱,他当场拒绝。”
文江河听到这儿,说道:“这狗宫太可恶了。”
老妇继续说道:“更可恶的事还在后头。乌绿达见丈夫不从,便喊来十几名亲兵护卫,要将杂技班子的人全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