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后面的寝宫里,充满馨香的薄纱幔帐匀称地分至俩边,有红地丝带工整地系着。床上铺着干净,薰过百花香味的锦绣罗纱被,这里神殿靠近圣寝室的一间寝房。而此时床上躺着一名昏迷中的,床边静静地坐着一位穿黑服,披着黑但却镶着金边的厚实披风的男人。男人有着深邃的眼睛,此时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床上的。
“维嘉!维嘉?……”男人反复地念着这个名字,像是在回忆中搜索着什么,却仿佛一无所获,他的左手轻轻地着床上一头乌黑的头发。突然间男人的眼睛之中出现一抹红,然后他像是发现自己做了什么气极败坏的事,立即收回本原本停留在秀发上的手。
“你竟想用自己的意识封住我!?呵呵,真是可笑,真是自不量力!呵呵……哈哈……”男子沉的笑着,原本亮通明的寝室,却是在一瞬之间弥漫了浓浓的死寂。
半天,男人像是想到什么,他停止了大笑,俯首去看床上小小的孩。想不到新的体是这样的淡薄,看来比他想象的还要无能。真是不知道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却还要负担所谓拯救这个大陆的使命。
“你这样痛苦地活着又有什么意思,不如我送你一程吧!呵呵……”说着男人就要举起右手解决掉床上已昏迷的。
“住手!”同样是从床边男人的口中溢出的声音,听来却是和刚刚的沉完全不同的温和声音和语调,而此刻男人的眼中像是注了金的阳,因为他的瞳孔在瞬息之间变了金的。
“你想阻止我吗?你还想留吗?这个本就不懂得的人,本就不值得!不值得,你明白吗?”男子的眼中再次映上红的,金慈善的眼眸已消失不见。红的眼睛直视着床上的孩,却是咬牙切齿的咆哮着,他为什么还这么维护,即便眼前这个弱小平凡的人类已不是那个。
“但是只是一个无能的异世,你又何苦为难?”换回金瞳孔的男人无力的说着。
“可是……”
“冥,你已控制了的男人,他才是我们真正需要的人不是吗?你且留着这个,说不定以后还有用。这个阎真的男人,你是控制不住的,若不是我的意念还在为你支撑,恐怕你没有那么容易侵他的灵魂。算是听我一言,且放了这个孩吧!当年为神还不是一样不是你的对手,现在这副躯又能有多大威胁。”金的瞳孔中满是悲哀,只能这样,希你能够自甘平凡的活着。
“幽!你说你是不是还眷着?”红的眼睛中发出的是噬的芒。
“说什么呢?冥,我们是一体的啊,早在万年以前我们就已是被人遗弃痛恨的幽冥了,我现在只会帮你征服这个大陆,控制所谓真诚善良纯洁的一切。我知道这是你的心愿,我一定帮你!”金的眼睛闭了一闭,男人的脸上流出很是奇怪的表,但是因为他闭上了眼睛,所以和他在一个体里的那个黑的灵魂并没有注意到。
“那就好!只是你不要再像千年以前,对还抱有那一点点幻想,本不是爱上你的,即便再转几世也是一样的。因为本就是不懂得爱的,即便你放一马,愿意为牺牲一切也是一样。所以不要再犯总是一样的错误,如果这次你再辜负我的信任,即便是封印了自己,我也不会原谅你!”
眼睛换金瞳孔后,男人沉默了片刻,却是没有说话。转而又换了红的。
“听到了没有,幽?还有我知道这个小子也与你脱不了关系,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必要的时候,我会选择我们三个一起死,连同这个我难得喜欢的体!”
“冥,我累了!不要伤害阎真,他不是千年前我们单纯的那个结合体。要是可以,你放他回去那个世界吧,他有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