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马得了问东默写给他的《狙击要》后,对狙击技术有了很深层的了解,但为了节省子弹,常空枪练习,饶是如此,也是能够很好的掌握了枪意。
沧马眼里寒一闪,放空绪,用心周围敌人的存在,猛然抬枪以最快的速度朝上方台阶边的树丛开了一枪,“啊”的一声惨,一团雾从树丛后冒起来。
突然,问东侧边远远的位置,从一棵大树背后闪出来一个清布衫年和两名佣兵,以极快的速度用突击枪过来一串子弹,问东虽然在高空,但舱门上的防弹玻璃已破碎,子弹还是打进了机舱,贴着脸颊飞过,几颗子弹打在直升机的仪表上,仪表盘顿时冒起烟子,右侧的一块大石后也响起枪声,子弹击打在高速旋转的螺旋桨上,又被反弹在机顶,问东头顶叮叮当当的响着,幸好突击枪的杀伤力不足以穿直升机坚的外壳,但飞机不知被击中什么重要位置,机有些颤抖起来。
问东因为角度问东不能对地面开枪的佣兵实施有效的火力打击,赶努力拉住纵杆,倾斜着机快速迂回,往基地外围兜了一圈,过挡风玻璃和灯,看见林子边的孔白鹭还在执着的向雷区投掷石块,机转过,看见钟叔仍然守在门口,眼睛盯着基地,偶尔有冲出来的残敌,都被一机枪子弹收割了生命。
问东觉机摇摆的厉害,竟然有种摇摇坠的觉,估计坚持不了多久,赶掠到训练场上空,开动机枪,弹雨击打在场上的各种掩体上,将这些掩体击打得碎,以便进行最后的活力清除,一枪林弹雨过后,机枪按钮发出“咔哒咔哒”的空枪声,直升机上的机枪弹药消耗殆尽,问东只得将直升机慢慢停在空旷的训练场上。
问东爬下直升机,抬起突击枪,做了几个手势,示意不远大门口的钟叔过来看守直升机。
钟叔就着探照灯,看清了问东的手势,从沙袋掩体中抱着重机枪冲出来,呈专业的战斗步伐向直升机一旁的那排木房子边奔跑过来,大体观察了一番背后的木房子,木房子里装着各类食品,杂,钟叔找到一个极好的位置,背靠木屋,面向远远的场中的直升机架起了机枪。
问东见钟叔守着直升机,放下心来,几个起纵,朝木的枪声方向赶过去。
10多分钟后,问东来到被夷为平地的木前,枪声已停止了,一个清布衫中年人带领着两名年站在台阶的顶上,后是熊熊的火燃烧着各种木质的残渣,三人两边分列着8个头戴鸭舌军帽的佣兵。
沧马和春宵在台阶下的平台上,与对方相隔三级台阶,每一级台阶有20步石阶,台阶宽约5米左右,非常气派,但过战火的洗礼,石栏杆上布满残痕。
问东来到沧马和春宵旁,看着台阶上的寒水兵,清布衫男人一张猥亵的面孔在火中闪闪发亮,拉起洪亮的声音说道:“果然是你,你这个叛徒,你不找个地方躲起来了却残生,竟还敢来送死,还带着这几个华夏人来陪葬,真是胆大包天!”
沧马见到这个人,脸上升起一丝寒意和仇恨,愤怒的说道:“你这条基隆的第一走狗,当年寒水残忍杀害我的亲人时候,你就在场吧,你们这群魔鬼毫无人,我为寒水立下汗马功劳,你们却恩将仇报,毫无底线的践踏生命,无辜的人,连自己的弟兄也是一言不合就痛下杀手,我真是后悔竟然跟你这种人为伍多年,你只适合一辈子关在暗的角落,泡在池里,将你剥皮筋,让你全腐烂,即便这样也难以洗刷你们上的罪孽!”
一道道寒在孩的上划动,眼前这个魔头在一旁冷笑,失去了人的原则和底线,惨绝人寰的手段令人发指,沧马说着说着激起满腔怒火,大口的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