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惊乾闻言一怔,却马上朗声笑道:“在下自随师傅修行,从小浪迹江湖,早已不把自己当皇室中人。正因如此,惊乾人前从未以皇子之位自称,今天若大人不提,惊乾倒愿意让惊乾的份烟消云散了,从此江湖任逍遥。如若皇室之间有所协商之事,今天三皇子亦在此,大人倒是可以与三皇子好好商榷!”雷惊乾言罢轻轻朝边三皇子颌首。
墨言这一句话虽未掀起滔天巨浪,但已达到他预计的目的。雷惊乾是六皇子,又是而今的武林盟主,这样的份对江湖人士来说就敏很多了。要知武林自一体,向来不愿与皇家势力亲近或有所瓜葛。如今,雷惊乾的这个份一揭,与之好联盟的人就不得不考虑其中是否有猫腻存在了!
墨言不可置否地一笑,眼睛从雷惊乾上扫过,定格在三皇子上的时候骤然目一冷,随之冷哼了一声。
众人觉并无不妥。可三皇子却骤然浑一震,那冰冷刺骨的冷哼声似乎在他双耳边上如响雷一样炸开声来,一时间竟然头痛裂。
可事远没有消停。墨言眼一冷,右脚往前踏上一步,居然劲直达地下,一直延出去。雷惊乾已觉不妥,正想上前一步,却听得三皇子惨一声,整个人向上弹起,狠狠地往后摔了下去,两支踏足地面的脚竟然就这样肿了起来。整个人已惨了起来。
皇子周围的两个护卫脸大变,对他们来说本就弄不清况。只能扶着三皇子,眼睛却是着雷惊乾,等候他的吩咐。
雷惊乾的脸已完全变了,冷冷地转过头来。周围所有的人除了三皇子的惨呼声,大家都雀无声,所有的眼睛都集中在地面上。雷惊乾与慕容岭也注意到了,两双眼睛同时一。
柳丹婷一手遮住樱桃小口,眼睛瞪得大圆大圆的,喃喃道:“流苏,你未来夫君可真了不得,你自己看看地上!天,他是怎么办到的!”
原来从墨言脚下的地面到亭阁里三皇子原来座位上的这段路程,地上原先铺就的石头一路裂。不仔细看,本就看不出那熙熙攘攘的纹路!咱家的墨大叔在地底下了三皇子一把。
雷惊乾压下心下的震撼,刚刚的那一脚踏地,势不可挡!“阁下此举又是何意?三皇子乃我晋国皇室代表,难不大人还想就此引起两国纷争?”
墨言看都不看三皇子一眼,冷冷道:“今天如若不是看在众位江湖豪杰的面子上,今天墨某的脚就直接踏上贵国三殿下的口了!三殿下掳我未婚妻子,行低劣之事,如若不是苏儿安然无恙,墨言敢断言,三殿下宫268口人,都见不得今夕的月亮!”
墨言一改平日里温和亲近的态度,声音冷冽,如魔神一样霸气冲天,视人命如草芥。连三皇子宫有多人都计算好了,真的是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流莲将此事告知他的时候他已怒不可赦,魂魄一组人马已做好格杀的准备。不然是考虑以流苏的善良,如若知道此事,定然心里接不了,咱家的墨大叔是决计没可能悬崖勒马的。
龙有逆鳞,流苏,就是墨言的逆鳞!
众人一听,心下了然,三皇子臭名在外,掳掠无恶不作。众人不由叹这小子栽得好,总算踢到铁板了。
流苏心里确实漾着甜丝丝的觉,尽管有点不习惯这样凶恶的墨大叔,可毕竟是为了自己呢!原来流莲将这一切告知了墨言,唉,最好只说前半部分,可别把我中了迷药和雷惊乾共一室的事也给抖出来。
流大小姐真的是志得意满,不自地自我陶醉地慨地叹道:“哎,所谓冲冠一怒为红,体尿流自作贱啊!”
柳丹婷没好气地瞪了一眼:“不愧是才,说的话真是雅俗共赏哪!”说的流苏倒是有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呐呐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