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回答他的是一句冷哼,大手却是没有丝毫停留,对着下方的第九座狐族圣山一抓而下,而是奇异的一幕,一抓之下,第九座圣山,居然突然的凭空消失,而同时消失的还有第九座圣山上剩下的三个狐族之人。
“本君念你修为强大,却如此狂妄,要知道传承之力,不是你们下界之人可以抵抗的。”那道人影见到如此一幕,怒极反笑,“你妖界的皇族,在狐祖的眼中算什么,今日我就代狐祖灭了你”
随着此人话语的说出,一道箭矢直指已分本尊合一,站在一座悬崖前方愣愣失神的孔寒而去,孔寒后,赤行空和雕南轩也静静的站在那里,前方一座孤崖,孤崖上,有一座孤零零的墓碑,坟前,一中年男子背靠在墓碑之上,手中还拿着一个酒壶,一口一口的喝酒,好似浑然没有察觉到孔寒等人的来临。这中年男子,眼中尽是沧桑之,还有浓浓的悲哀,这悲哀,在酒力之下,使得此人看上去像是一个久病不起之人,弱不风。
“常恨鸳侣为梦里,宁负苍天不负卿。”这是墓碑上,唯一的一句话,墓碑非常的简单,上面没有亡人之名,亡人之日,有的就是仅仅这一句话而已。
生后的赤行空和雕南轩此刻也是神有着悲伤,他们悲伤的是此刻沉默不语的孔寒。这句话,看在孔寒眼里,让孔寒已死去的心,再次痛了起来。
那是一个艳阳之日,狐婉玉所言,但是自己并没去可以注意。可如今,没想到在心爱之人的墓碑上,再次见到了这句话。
孔寒双目空,浑都在微微颤抖,牙关咬,只要自己当年,不要顾及自己父亲的请求,和狐族彻底闹翻,狐婉玉定然不会无故亡。可自己,顾及了家族,却被家族算计,相爱之人,空相守一番,却落得如今之景,阳相隔,坟前相,却不知另一人已回何而去。这一切,在孔寒看来,都是自作孽,自己当年居然会去选择相信父亲的话,丧了自己爱人之命。
“嗖…”箭矢金一闪而至,赤行空和雕南轩同时回头去,脸上都是显出了凝重,没有了方才一人横扫千军的自若。而孔寒,和那靠在墓碑上独自饮酒的男子却都未抬头去,好似并未察觉到。
雕南轩和赤行空一步而去,站在了箭矢的前方,“果然动用了传承之力,这是一件传承宗,仅低于传承祖兵和帝兵之后,不过并未最大威力,你我二人可以挡下。”雕南轩眼力很好,一眼分析而出。
“四哥不必出手,我一人足矣。”赤行空冷笑一声,抬头看了一眼远的蓝甲之人。猛的一声巨吼,一直浑赤红之的蛟龙横在天宇之中,此蛟龙已与真龙之貌相差不多,浑赤红之,如若岩浆一般红艳的鳞甲。
一眼看去,竟然不能将整个龙尽收眼底,可见赤行空本体已达到了什么样惊人的地步。一直龙爪铮铮直响,向着那箭矢直接迎击而去,龙爪在向箭矢的过程中,红大涨,但是一瞬间又完全收敛不见,出一直纯金的巨大龙爪,抓向了那飞来直指孔寒而去的箭矢。
而第九座圣山消失的地方,那巨大的手掌此刻握拳在那里,纹丝不动。一个虚影背负而出,这虚影显然不是本体而来,但是一出现,顿时整个狐族所在的地域都觉到了一种难以抵抗的压抑之,风云皆静。
“哼,想不到这下界还会出现如此之人。”那蓝甲之人冷笑一声,目冷淡,“但你始终是下界贱民而已,今日冒犯之罪,你定要承当而下。”
那道人影看了一眼赤行空抵抗的箭矢,扫了一眼孔寒又向了四周漫天金,一人独战四大妖空和狐族剩下的所有强者的老三,老三招招狂暴至极,在金风暴之中,丝毫不落下风。而那四个妖空修为,现在每一个都是体有伤,老三的一棒之力,可以抗下,但是每次都要伤上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