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编说不过只好说这样的新闻要过市领导审批,一星期后,市里没有批准许芳的新闻稿,结果第二天就出事了。出事的头天,许芳对周朝阳说打算将这份新闻稿拿去找李小帮忙在晶都报上发布的,可万万没想到第二天就出事了。
仔细看看那天车祸的视频,那个肇事者不是不小心,而是故意撞上去的。
听完李小的话,夏浩博有些明白了,他说:“这么说许芳的事跟这个陈氏集团有很大关系。”
李小沉思了片刻,说:“现在想来是这样的,棘手的就是肇事者不肯承认是故意撞的,而且他也更不可能说是被人指示的。”
夏浩博想了想,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说:“其实,那天我刚好路过车祸现场,只是没去注意,我只是打了个急救电话,但这个跟这起案子没有任何联系。”
李小有些惊喜,问道:“哦,那你发现什么问题没有?”
“没有,我只是路过,连看我都没去看一眼,现在想想还真是不该,当时要是去仔细看了也许能发现点什么。”夏浩博平淡的说,觉得这事跟自己真的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不过现在他也觉得有错,因为他的冷漠而可能错过了一些重要的线索。
李小摇摇头:“也许你看了也发现不了什么,我现在奇怪的是芳芳这份新闻稿并没有发出去,按理说只有阳州日报的主编和市领导看过,但陈氏集团是怎么知道的?莫非那个主编才是幕后主使?”
“这很好理解。”夏浩博用分析的口吻说:“谁都知道陈氏集团跟市政府以及阳州市很多权利机构都有着切的联系,再说陈氏集团承建省运村肯定贿赂了不员,如今这省运村出了问题,市领导知道了还不通知陈氏集团的人吗?”
“坑瀣一气、狼狈为。”李小的手突然的抓住椅子,气愤的骂道:“真是一群混蛋,政府养了一群啃食百姓汗的禽,我、我一定要把这群畜生给曝,绳之于法。”
夏浩博看着抓在椅背上的手,用了很多力,以至于都有些发抖,夏浩博轻轻的拍着的手,说:“这样的人到都是,不仅仅是阳州才有,可能只是阳州比较猖獗罢了,有时候我们需要想开点,跟这种混蛋生气没必要。”
李小很不认同他这番话,说:“难道因为到都是这样的人就可以让他们逍遥法外、胡作非为了吗?一味的容忍只会纵容犯罪,我为记者知道这样的事岂能不闻不问,那这天底下还有谁能为老百姓说话,老百姓的苦和冤屈又能去哪里申诉?”
他只是想安,但没想到却说出了这番话,但是对的,腐败是该有人去揭穿,但是仅靠一人之力何以动摇一个深固的犯罪集团。申诉的唯一途径就是政府,但是这个政府却与这个犯罪集团坑瀣一气狼败为,你又能向谁申诉,去那里申诉?
夏浩博不是不想管,而是怎么管?他不是向黑暗腐败低头,而是怎么抬头?凭个人的力量与一个庞大的集团对抗,无疑是蛋石头。
但是有些人明知道自己是蛋也要往石头上撞,这个人就是李小。
夏浩博抬头看着站在面前的李小,看着愤怒的面容,觉的愤怒是那么的无力,或许也知道自己的渺小,但是还是选择去那块铜墙铁壁般坚的石头。
此刻的李小,在他眼中显得是那般的伟岸,如同一个伟人一般树立在他面前。
的执着和顽强让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渺小,自己竞然连个孩都不如。
夏浩博突然站起,双手放在肩膀上,慎重其事的说:“我支持你,只要你有需要,我将尽一切力量帮助你。”
“谢谢你。”李小到有些欣,至还是有一个正义的人,摇摇头:“只怕这事你也帮不上什么忙。”
“我们一起努力,纵使前面是千山万水,哪怕这千山万水是刀山火海,我也一直陪你走下去。”夏浩博认真的说,声音铿锵有力、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