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浩博笑了笑,说:“别开玩笑了,我那是什么老大啊。”
杨子天嬉笑着说:“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过不了多久你就是日出东方唯我不败的新任老大了,到时候可要关照关照老弟哦。”
吴浩博摇摇头,拍拍他的肩膀,说:“其实我并没有这个想法。”
杨子天听到吴浩博说没有做老大的想法,颇为惊讶,靠,人家不得做老大,他竞然没有想法。
杨子天说:“兄弟,你知道有多人想都想不来吗?有多花了一辈子的时间都可能做不了老大吗?”
吴浩博耸耸肩,轻轻一笑,说:“人各有志,我并不喜欢那样的生活,老大对我来说就是一种包袱,而不是荣耀。”
“你这么说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杨子天摇摇头。
吴浩博又问道:“干你们这行是不是天都打打杀杀?”
“不是啊。”杨子天觉得奇怪,他怎么会这么问,说:“其实像云清帮现在在阳州的势力已稳如泰山并不需要打打杀杀,都很和谐,你听说过哪里有火拼的吗?顶多就是小打小闹。”
吴浩博继续问道:“你们每天都做些什么?”
“要做的事可多了。”杨子天翘着二郎,有些得意的说:“收保护费啊、看场子啊、帮人收账啊、开设緒场啊、替人砍人啊、还有就是帮忙找人啊,比如上次你我帮忙的事,等等等,很多事做的。”这么算下来他们的确很忙,可远不止忙这些,贩毒、拉皮条、欺行霸市等等他却没有告诉他。
“哦,忙的啊你们。”吴浩博不在心里冷笑,但也没有表现出心的嘲笑,毕竞杨子天是他朋友。
杨子天觉得奇怪,他既然不想加云清帮干嘛又问这些呢?他不问道:“你今天来不是只想跟我说这些的吧?”
吴浩博淡淡的笑了笑,说:“我随便问问。”
吴浩博想了想又问道:“就这个赌场一天的收是多?”
杨子天竖起两手指,说:“这个数。”
“二十万?”吴浩博说。
杨子天摇摇头,吴浩博惊讶,说:“难道是两百万?总不可能是两千万的。”
杨子天点点头说:“最两百万,逢年过节有可能过五百万。”
“真是奇怪,你们每天进账两百多万,那就是说这些人每天都要输掉两百多万,可怎么还是有这么多人来赌博?”吴浩博摇着头,觉得即奇怪又矛盾。
杨子天似笑非笑的说:“开赌场的人反而不赌,因为开赌场的人知道只要赌就是输,除非你运气特别好,但是谁能保证每天都运气好呢?但是人一旦沾了这个赌就会上瘾,输了想翻本,赢了的还想赢,最后还是输。”
说到这一点,杨子天就侃侃而谈起来:“从一个赌场中你可以看出人的弱点,纵使你意志再坚强再有雄心壮志,进了赌场你就一败涂地,曾有人在我这个赌场一天输掉千万,还借了我们的高利贷,最后买房子买公司倾家产,这样的人不止一两个,每年我都要遇到几个。”
“或许你会说我们就是一群吸鬼,这个我承认,我们就是吸鬼。”杨子天说到这里却是轻笑一声,继续说:“但是如果他们不贪婪我们怎么吸他们的,怪来怪去只能怪他们自己。”
有些幕杨子天还没说,很多富翁进緒场都是被人钓上来的,一开始有人知道某个人是有钱人就介绍他们来赌场玩,开始一两回让他们赢点钱,甚至将他们当贵宾,赢了钱还用酒店最好的小姐招呼他们,等他们上瘾了就将他们口袋里的钱给吸干,最后倾家产就一脚踢开。这其中都有着很隐晦的利益链,分工也很细,钓鱼的专门负责拉人,主持赌局的负责让鱼儿上钩,酒店里的小姐负责说一些好听枕边话,缠着他们去赌场赌。在和之下让你一步步走向深渊而无法回头,最后落得无分文。
吴浩博不轻笑一声,说:“是啊,只能怪他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