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运听着点了点头,他记得那带黑斗笠的老者用仡徕语说过,仡徕主的婚礼在七天后举行,那看来是按照取妾的规格来了。
按照苗亚伟的说法,到时候赵雨萌作为新人,必定会被带到城而不再那古怪的六层建筑中,那就是陆运动手救人的好机会。
不过这只是备选方案,七天时间太长,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
陆运让苗亚伟先回去睡一下,天量就去帮他提申请。
陆运决定还是大白天装仡徕族人进寨一趟,看看那六层建筑到底还有什么异常。
申请文件苗亚伟其实一早就准备好了,天亮之后,他就带着陆运到了外城,选购了几件当地的服装。
一番打扮之后,陆运除了皮肤稍白之外,也算是伪装得不错了。
两人走到外寨和寨之间的城门,就准备申请进。
不过就在这时候,一队人马忽然从寨中冲出。
说是一队人马,领头那人还真骑着马就冲上了街头,撞翻了不地摊。
“滚开!”
陆运和苗亚伟恰好在骑马人的前方,对方显然没有拉停马匹的意思,径直就冲了上来。
让陆运意外的是,骑在马上那人竟然就是昨夜被他扔石头砸中命子的那腻男。
陆运心中回想起这事,右手一把拉开楞在原地的苗亚伟。
要是换个普通人,惊吓之中能不能躲开不知道,可即便跳开,指不定也要摔出个皮外伤来。
陆运回头看去,果然见不人躲闪不及,被狂奔的马匹撞到蹭到的。
可这些人是敢怒不敢言,自己爬了起来理伤口,却不见有人去骂那骑马的油腻男子。
陆运有些好奇,朝苗亚伟问道:“这家伙是什么人,我看外寨的人都很怕他?”
苗亚伟这次也懵了,“我也不认识这人,应该还是寨的贵族吧。”
两人的问答被旁边一老人听到了,老者话道:“你们都是从外面回来的吧?
老者打量了陆运和苗亚伟一眼,又回头扫向刚才腻男子骑马离开的方向,接着说道。
“刚才那个是咯福革人,听说弟弟替王族卖命牺牲了,现在他继承了弟弟的地位,从外城搬到了寨。”
老人说到这里还算兴平气和,可接下去就开始愤怒了。
“奈何这厮得势之后,非但不帮着我们这些昔日的邻居,反而自恃份,天天对我们作威作福。”
“这也就算了,可这家伙一遇到寨的原居民,又是一副哈腰点头的模样,那欺善怕恶的样子真是让人气愤。”
老者唾骂几句,舒了舒心中的恶气,转而惋惜道:“哎,可怜程东那丫头了,不知为何就让这厮盯上了,昨天听说被父母送到了咯福革人家中,半夜跑了回来。”
“这咯福革人肯定是去程东家算账去了,也不知道老程一家子该怎么办。”
老人慨归慨,只是仡徕千百年来的历史,都是寨人高贵一些,强娶一个外城孩算得上什么?
更何况咯福革人这油腻家伙好面子,礼金可是给足了,在风俗上也没办法找出病来。
陆运听着老人的话,很自然想起昨天晚上的孩。
陆运想了想,还是忍住了过去看看的心思,眼前还是救赵雨萌这丫头为重,至于做完那个丫头,就只能看运气好不好了。
陆运和苗亚伟和老人道别,走到寨的办事,把寨申请了上去。
顺便附上几张爷爷后,办事的人就给加快了速度,很快弄好了通行证给陆运两人。
这通行证实际上就是一个木牌,上面贴了一张照片盖了印,用来识别。
“这木牌挂在脖子上,不然巡逻队的人认不出你们来,又没看到你们带木牌到时候你们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