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你刚才去哪了?”
陆运重新来到了塔外,找到了苗亚伟,后者刚才也找了陆运许久,此时忍不住问道。
“走吧。”陆运没必要和苗亚伟解释,两人离开了城寨,沿着外城大街准备回去落脚那茅庐。
只是在外城寨的边缘位置,陆运又见到了那位油腻中年男。刚才街道中的老者给他介绍过,这油腻中年做咯福革人。
此时,这咯福革人正带着人马,堵在一户人家门前。
一个中老年人被咯福革人的马仔揪到了大街上,看样子估计50好几了。
这大伯被人摁着跪坐在地,直接就朝咯福革人求饶着。
“咯福大人,我真不知道我那不听话的儿跑哪里去了啊,昨夜不是送到您府上了么?”
陆运远远听着这人的话,就知道这人是他昨天救那孩的父亲。
咯福革人听着这的话,冷笑一声,“废话,人是送来了,可半夜又他妈跟着夫跑了!”
咯福革人想起昨天空中飞来一片砖,心中就暴怒!
要不是他命子够强,今天他就是个阉人了。
他之所以今早上没有及时来找茬,就是特地在家观了好一会儿,又找个妻妾试了试确定无碍,这才骑马出来。
“说,你那儿和那夫跑哪里去了。只不过半个夜晚的时间,我就不行们能跑出这仡徕大山!”
陆运来的时候,是直接私人直升机过来的。
正常而言,这里不通公路,只有越野车爬过那陡峭的山路才能把资运过来。
即便是这条陡峭的山路,也被仡徕贵族掌控着,咯福革人就不信那“夫妇”这么大胆敢走山路。
“我真的不知道啊。”
那大伯被咯福革人两个手下摁着,时不时就上一耳,没几分钟就没个人样了。
他求饶着说道:“大人啊,我都将我儿送到你府上了,怎么可能又帮逃跑?”
咯福革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把木椅,大摇大摆坐在那里。
旁边几户人家此时已关了门窗,将自家老人小孩待会屋里看好,免得冲撞了咯福革人。
咯福革人听着眼前大伯的话,点了点头说道:“谅你这条老狗也不敢在我头上玩什么小花样。”
他念了一句,转而说道:“既然不是你这老狗,那就是屋里那大妈了吧?”
咯福革人打了个手势,自然有人走进屋中就要抓人。
那老爹爹一向顺从,看到这一幕也不大起来。
“咯福大人,我人体弱不起折腾,你放过,我一定帮你把我那儿找回来!”
可他说这话已迟了,咯福革人的手下已从他后的木屋中揪出来了两个人。
一个是五十余岁的大妈,手边还拖着一个七八岁的男孩,看样子是母子关系。
“哟,中年得子啊?你好歹也算是我亲家,我怎么没见过这个小舅子?”
咯福革人看见那男孩,从木椅上起走了过去,揪着对方的小脸蛋就狠狠了一下。
这男孩倒是不哭,只是瞪圆一双眼睛,狠狠地盯着咯福革人。
咯福革人可不是什么善茬,什么时候能被一个小孩给凶到?
他冷笑一声道:“哎哟,还有小脾气啊?”
咯福革人一边说着,右手高举就想一掌下去。
那大伯连忙扑上来保住自己的宝贝儿子,头也不敢回地说道:“大人,祸不及妻儿啊,我答应让子嫁给你,现在我那儿跑了,我一定让回来!”
“爹爹,我们不能告诉他姐姐去哪了!”
小男孩依旧是一副嫉恶如仇的模样盯着咯福革人。
他虽然年纪小,可也知道待自己百般好的姐姐就是被这恶人侵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