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之后,柳茹通过微信把视频传给了爷爷,很快的电话便再次响了起来。
这一次爷爷的语气变得十分激动,连连追问道:“乖孙,这年轻人什么名字?”
“怎么了,爷爷,真是和你一样的推拿手法么?”柳茹反问了一句。
“哪只是像那么简单,他的手法和你爷爷学的,本就是一脉相承的!”
“更为神奇的是,这年轻人在这门推拿手法上的境界,竟然比你爷爷还深!”
“他年纪这么轻,不可能是自己推衍出这么复杂的推拿手法。肯定是有一门完整的传承才能达到这种程度,这说不定就是你太爷爷当年丢的那一套!”
电话那头的爷爷越发激动,吩咐道:“乖孙,你快把那个年轻人给我约过来,我要见他一面,如果能把传承请回柳家来,我这辈子也无憾了!”
柳茹听着楞了一下,也记起爷爷曾说过此事。
小时候就听爷爷说他这门推拿术是从太爷爷那一辈传下来的,只是当时传下来的时候,手法就已是残缺的了。
太爷爷还指他的子孙能把这门推拿术的残缺修补好,然而过几代人的传承,推拿术的残缺程度反而是越来越大了。
爷爷这辈子有名有利,在中医界也算是德高重了。一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完太爷爷的遗愿,把柳家这门推拿术完善。
此时听闻陆运手上有完的传承,也难怪爷爷会这般激动。
柳茹想到这里,连忙给陆运发了微信过去,想约陆运。
不过微信不是电话,陆运显然没有第一时间看到,让子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回复。
“麻烦,早知道刚才就和他换电话号码!”
子跺了跺脚,又重新打电话给爷爷说明了况。
……
另一头,陆运坐着出租车来到了父亲公司的门前。
陆氏药业作为一家中药原材料贸易和加工中心,在接近郊区的位置占有一片工业用地。加工、储存和办公的地点都在这里。
虽然陆氏药业已濒临破产,不过陆运的父亲仍然在坚持营。
“厂长,不好了,那群人又来了!”
保安一边在对讲机中大喊,一边冲了进来。
跟在他后的是持有棒的十几个大汉,疯狂地追打着这保安。
“停手,你们干嘛!”
陆运的父亲陆宏康大吼一声,站上前去。
陆宏康在陆氏药业声誉极好,后的工人闻声纷纷停下手头的工作,跟了上来。
“哟,欠钱不还,脾气倒是不小啊?集齐这么多工人,想和我打一架?”
为首一人踏前几步,手上一棒球轻轻敲打着掌心。
他看着陆宏康,冷冷一笑道:“陆宏康,你今天面子很大啊,我们爷亲自来找你讨债来了。”
这子一声落下,后队伍分开两侧,一个着鲜的公子哥大步走了进来。
“你就是陆运他爹?”
王鸥这几天可是憋足了一口恶气,在鹤松茶,莫名其妙被王军打了一顿,居然还被陆运救场,狠狠损了他的脸面一番。
几天前在万山晚宴,王鸥想报复陆运,没想到又惨遭打脸。
在二代们的圈子里,王鸥这些天已了众人的笑柄。
“我不知道你陆运是怎么认识楚正天和沈万山的,但我知道你爹欠了我家一个亿!”
王鸥脸上出森的笑容。
你陆运落我的脸面,我就打你爹的脸,倒也算公平。
陆宏康听闻王鸥提及儿子的名字,顿时着急喊道:“这事和陆运有什么关系,不是说好了三个月后还第一笔利息,你们还来干嘛?”
“是嘛,之前答应你三个月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