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也不敢驳老爷子的威严,暂时退了出去。只是看向陆云的眼中,多了几分戏谑,仿佛已安排了什么好戏。
等这些中年男离开之后,屋只剩下几个仆人,以及柳容正和柳茹爷孙人。
老爷子也就不再客套,坦诚的对陆运说道。
“老头我这一辈子功名就,如今也八十三了,可谓无无求。唯一的念想,就是想把正宗的十六路推拿手请回柳家来。”
“如果陆小兄弟你愿意教我,我余生便为你作奴如何?”
老爷子这句话刚一落地,大门便被人猛地踹开了。
只见一个威严的中年男子,肩扛两麦穗和一颗五角星,在两个荷枪实弹的部下簇拥下走了进来。
“父亲,你被这小子骗糊涂了?我堂堂柳家实权掌托人,竟然要为人作奴?如果我来迟半步,我们柳家就了整个苏东城最大的笑话了!”
陆运询问了过去,看见了来人一戎装,微微错愕。
他也没想到柳家昌盛到这般程度,居然出了一位将。
只是来者对陆运的印象显然不太好,看向陆运的眼神杀气腾腾的,仿佛陆运是敌人一般。
柳容正听到儿子的话,顿时怒了,暴喝道:“逆子,到底我是老子,还是你是老子?没大没小,怎么和我说话的!”
中年人没有回话,大步走了进来,旁边几个仆人连忙点头示好,尊称家主。
柳茹也抬头看着那威严的中年人,脸上出又敬又畏的神,喊了声“父亲”。
“柳茹,你爷爷一时糊涂被人蒙骗。但你作为新时代的律师,别告诉我,你辨认不出来一个骗子!”
中年人走到大厅中央,上气势越发凌人。
柳茹显然有些害怕自己这位父亲,慌忙地说道:“父亲,你听我解释,这位陆运先生他曾在高铁上展过我们柳家的十六路推拿手,所以我才……”
柳茹一番话还未说完,已被打断了。
“陆运,我知道。父亲名为陆宏康,在苏东城营一家名为陆氏药业的医药公司,资金断裂濒临破产。母亲信息不详,不过听闻已过世。”
“再往上两代,也不过是苏东的普通农民而已,哪是什么传世的医道大族?”
中年男子冷笑道,看着陆运的目满是傲慢。
“你敢调查我的父亲?”陆运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他不在意别人把注意力放在他上,但敢涉及他的亲人,那就是触及他的逆鳞。
龙之逆鳞不可侵犯,触之必死!
“柳开元,够了!老子就是教你这样对待贵宾的?”
柳容正拍案而起。
他这儿子如今是牛了,连他的话都不听。
柳开元一戎装,如今的气势确实强于柳容正不。
他目扫向陆运,冷笑道:“爹,不是孩儿不孝,而是老爹你把贼人当贵宾,妹妹弟弟们都看不过眼了!”
柳开元一声落下,刚才那些被柳容正赶到门外的中年男又走了回来,显然是以行动支持者柳开元的话语。
柳开元之所以会赶回来,其实也是这那几个中年男刚才听闻老爷子的话,要给陆运为奴,这才把柳开元喊了回来。
堂堂柳家掌权人,更是柳家的神象征,给一个二十出头的头青年为奴?
简直天下之大稽!
柳开元在路上已借着自己的特权,把陆运祖上三代都清楚了。
以陆运的出,即便陆运手中真有柳家十六路推拿手的传承,那也只能是来的。
从柳家走的东西,自然要还给他柳家!
柳容正听完儿子柳开元的话,越发愤怒,“你这是在说老子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