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礼你看你妹妹,难道我说句真话都不可以了吗?”
“沈知初管好你的你有什么资格数落别人!”沈修礼劈头盖脸就是一句:“说的本来就是实话,如果当初不是你在爷爷临死前嚼舌,沈氏就是我的,如今也不会落到个破产!”
沈知初像是没听到沈修礼的话,继续看着那个人嘲讽道:“这么爱多管闲事,门口路过一辆粪车你是不是还要拿勺子追过去尝尝咸淡?”
角上的笑容极淡,可偏偏着一寒冽的傲慢。
这不远就是卫生间,人听到沈知初这番话后,脸都不好了,有些反胃想吐。
沈修礼看见沈知初这个态度就来气,咬牙切齿道:“你在这装模作样,我是你哥把态度放尊重点!”
沈知初眸闪了闪,仰头看着他,轻嗤道:“原来你还知道你是我哥。”
“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玩人玩傻了,沈修礼你口口声声说是我抢了你的位置,你扪心自问你哪一点比得过我,当初爷爷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把到手的钱拿去玩人赌博,输个,爷爷好心培养你教你商,可你有哪句认真听进去过?”
“我掌管沈氏六年,沈氏靠的是我沈知初营着,地产,首饰,珠宝,建材……哪一样不是我撑着?还有沈氏总裁这个职位不是爷爷给我的,是各个东投票选出来的,你应该还有他们的联系方式,不信的话自己打电话挨个问,当年我多票你又有多票!”
十七岁的沈知初全票通选为了沈氏集团最高裁决者,而沈修礼零票,被人说扶不上墙的烂泥。
这些年如果不是在沈氏,沈修礼一分钱都拿不到。
辛辛苦苦赚钱,喂了一头白眼狼!
干啥啥不行,吃喝嫖赌瞎哔哔第一名。
沈知初年轻轻轻坐上那个位置的时候,怕人瞧轻,做事手段可谓是雷厉风行而且不留面,也不讲究人际理,能干就干,要么听从,要么有能力让折服。
这样的手段,在当时很多人看来就是太过锋芒,理事不圆。
生意场上的老油条教做事四面玲珑,因为很怕得罪人而导致生意不。
沈知初不听,子像是一把利剑,偏偏还真让剑走偏锋闯出了一条道。
沈老爷子死的那年沈氏陷危机,所有人都以为沈家要倒了,沈知初那会儿读大二,直接离校接管沈家生生把掉到悬崖坡上的沈氏给拽了回来。
那两个月,沈知初每夜加班,效仿达芬奇睡眠法,工作四个小时睡十五分钟,以此循环,一周只睡几个小时。
谈合作,开会,确定方案,应酬,沈知初靠着自己一个人,一步一步地将沈氏的份上升到了百分之25。
这些事沈修礼从未放在眼里,他没有印象了,可厉景深却历历在目。
那几年就算厉景深再怎么厌恶沈知初,也不得不打从心里佩服沈知初,长得好看就算了,偏偏能力还这么强,一般男人站在面前只会自行惭愧。
沈修礼有些心虚,刚还犀利的目现在变得闪躲起来,关于投票选举这件事他当然记得,当时沈知初可是全票通过的。
可那已过去了,沈修礼不认理,喝道:“那又怎样?那只能证明他们的眼睛都瞎了,选你,沈家还不是破产没了!”
“那我需不需要提醒你沈家是怎么破产的?”沈知初嗓音冷凛,带着淡淡的不悦,其中的威严令人侧目。
“我不过消失四天,爸为什么会签有问题的合同?”
沈修礼听后脸微微一变。
沈知初眉眼沉沉:“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当初你去地下赌场欠下一大笔钱,有人介绍你一项投资项目,你在我这里讨不到钱就串销爸去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