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马车,让许韩没有想到的是,马车除了赵清雪以外,还有两名子,这两的年龄和欧阳菲儿相仿,只是相貌并非那么绝,最多只能算是中等偏上。两穿着贵族的服,显示了们不凡的份。
西黄学院为学员准备的马车,都大的惊人,一如前世古代帝王的马车一样,足有半个房子那般大小。马车十分宽广,坐下十余人完全不问题。马车中间摆放着一个如茶几一般的黑木桌子,桌子上有酒杯和酒,酒旁边还摆放着一个花盆,花盆里盛开了如月季一般的红花朵。
许韩刚坐下,赵清雪便为许韩倒上一杯。端起手中的酒杯,许韩似笑非笑的看着欧阳菲儿。
欧阳菲儿也面带笑容,见许韩不喝,不问道:“凌公子,难不你怕我在你酒里下毒不?”
许韩哈哈一笑,道:“怕倒是不怕,就是这么喝下去实在没意思。”说完,他抬起看向窗外,继续道:“如此好的良辰景,不如弄点别的助兴?”
欧阳菲儿好奇地问道:“凌公子,你想如何?”
许韩想了一下,道:“我们对诗如何?如果输了,就喝。”
这个建议,赵清雪倒是赞同,欧阳菲儿就有些郁闷了,为公主,年的时候虽然学习诗词歌赋,但对那东西实在没什么兴趣。肚子里虽然有些墨水,可因为长时间不用,都有些生疏了,知道许韩“才华横溢”,不想在这会时候出丑,婉言拒绝道:“凌公子,对诗实在没什么意思,我倒想听你谈诗。”
“谈诗?”许韩一愣,他哪会谈诗,能把前世的诗歌背出来几个就算不错了,若是真让他谈诗,还不如杀了他,摇头道,“公主殿下,你可真会开玩笑,你让我过来,不会仅仅让我陪你们喝酒,为你们说诗吧!”
欧阳菲儿莞尔一笑,道:“早就听说凌公子诗歌做的相当好,不如今天为我等作上一首。”那一笑可谓是回头一笑百生,看的许韩都有些悸动。
许韩也想做诗,但关键时刻,却一句也想不出来,就在他想放弃的时候,还真想出一首打油诗,从桌子上拿下一多盛开的花朵,一边摘下,一边数道:“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十一片……”
众人听到这里,一个个皱起眉头,不知道许韩在干什么。因为们觉得,这哪是什么诗歌,简直就是数数,只要脑子没问题的人,都能够数出来。赵清雪更是失不已,本以为许韩来了之后会为们作上一首,竟然以这样的方式戏弄他们。
赵清雪能想到这点,欧阳菲儿怎会想不到,当听到许韩数到十一的时候,赫然站起来,刚想发怒,许韩最后一句也随时说了出来,“飞桌下都不见。”其实这就是一首打油诗,但因为最后一句的玄妙,改变了整首诗的韵味。
欧阳菲儿站起来,脸变得极为尴尬,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忙转向旁边的赵清雪看去,“清雪,你觉凌公子这首诗作的如何?”
赵清雪低声的念了一遍,第一遍觉得平常,第二遍觉得不错,当念完第三遍的时候,体会到其中的韵味,开口道:“凌公子被许多闻社称为仅次于上古圣人的亚圣,果然厉害,一句平常的诗歌,竟然能写书如此优的韵味,佩服!佩服!”
听到好友这么一说,欧阳菲儿更尴尬了,刚才起,本就是不礼貌的行为,如果许韩的诗不行,可以找一个借口搪塞,但现在必须解释一下。可是为公主,做什么事都是我行我素,从来没向什么人解释过,让如何解释?
许韩两世为人,把欧阳菲儿的心思看的一清二楚,心里冷冷一笑,上却说道:“公主殿下,可能你没有听到这么烂的诗,想起来提醒我一下。这样吧!你突然起,还真把我吓了一跳,你喝下这杯,算是自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