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溪就算是已把他忘了,可是他就像是在简溪的心里扎了,只要提起就会隐隐作痛,甚至只要给点水,它就会在简溪的心里蓬生长。
不,他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他要把简溪对顾夜梵的连拔起。
“简溪,我之前就告诉过你,顾夜梵曾囚过你,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忘了对你来说可能是件好事,人是趋利避害的,你的大脑可能是选择地忘掉了一些不好的事,和不喜欢的人,既然这样你有何必要去记起呢?”
顾星维温地拍着简溪的背:“不要想了,再想下去你的头只会更疼的。”
简溪想要去相信顾星维的话,可是总觉得事没有这么简单。
还是想要找回缺失的那一部分记忆,至要弄明白,常出现在梦里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直觉告诉,那个男人对来说很重要,不能就这样忘了。
“星维,我总是觉得我忘了一些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事。”
顾星维抓住简溪的肩膀,认真地看着说:“简溪,除了你去意大利的那三年,之前在你上发生过的所有事我都知道,你要相信我,我是不会骗你的。”
顾星维的眼神太过认真,认真得让简溪忍不住去相信。
况且,现在就算想要找回缺失的记忆,也无从下手,如果那段记忆里真的有一个对来说很重要的人,那他早就该来找了。
可是,这三年来,从来都没有这样一个人出现过,也许梦里的那个人影只是失忆后留下的附加产品吧。
简溪冲顾星维点了点头,可是心里却空落落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生生地挖走了。
“星维,你先出去吧,我的头还有点疼,想一个人静一静。”
“好,那你好好休息!”
顾星维语气里的温几乎要将人溺毙,但是转时,脸上出现的沉的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只是,这个表,躺在床上的简溪是不会看见的。
那天之后,简溪似乎真的把梦里的那个影子埋进了心底,当做的生命里从来都没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
梦里,也再也没有出现过那个人的影子。
顾星维左的复健也该开始了,简溪可不管顾星维工作忙的这个借口,每天从医院回来之后,顾星维正巧也到了下班的时间。
简溪便拉着顾星维开始复健。
因为顾星维的,所以在顾家别墅里,向来都不缺这些材。
之前,因为简溪的悉心照顾,顾星维的脚踝恢复得也别好。
所以,顾星维已可以离开椅,慢慢地走一小段距离了,但是因为脚踝反复伤,还是不能够长期走动。
简溪扶着顾星维在复健室里一圈又一圈地走着,一旦顾星维的脚踝到不舒服了,简溪就不厌其烦地给他按。
看着简溪额头上的汗水,顾星维有些心疼。
“简溪,你去休息一下吧,让陈叔进来扶着我也可以。”
简溪着气,却依旧十分执着:“没事,我还不累,陈叔进来帮忙,就算是脚不舒服了,你也一定不会说的。”
顾星维拿出手帕,一点一点地把简溪额头上的汗水干净,手帕也一点一点呗汗水浸湿。
他把被汗水染湿的手帕放在简溪的面前:“你看看,你额头上的汗比我都多,别人看了,还以为复健的人是你呢!”
“没关系,我不觉得累,再坚持一会儿,今天已比昨天都走了两圈呢。”
简溪很执着于一件事,但是一旦是认定了的,谁都无法改变的想法。
这样的格真是让顾星维又爱又恨,他这种被人放在心上的觉,可是他又知道他不能喜欢上简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