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你没事吧?”
直到听见宇文瑾辰说话,欧阳茯苓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宇文简的怀里,急忙挣脱了宇文简的怀抱。
匆匆的站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眼神飘忽不定的,不知道眼睛放在哪里。
“瑾辰,我没有事,你……没有事吧?”
宇文瑾辰淡淡的摇了摇头,他的目落在刚刚站起的宇文简上,“七弟,多谢你替我保护了茯苓。”
宇文简的眉头一蹙,他的脸一寒,“皇兄眼中了,臣弟只不过是顺手而为罢了。”
“若是没有七弟,茯苓也不知道会如何呢,皇兄还是要谢谢你。”
我看着他们在那里寒暄,觉眼皮一直在打架,口的仍旧流个不停。
“只要皇兄不责怪臣弟无礼就行。”
“怎么会,皇兄谢你还来不及。”
宇文瑾辰说完,他的眼神往宇文简的后扫了一眼,似乎在找什么。
宇文简的眉头一蹙,似乎也在想他找什么,突然他的脸一寒,仿佛是想到了什么。
接着,他的目也在人群里着急的找着什么。
突然,宇文瑾辰的目落在我上,我虚弱的趴在桌子上,正对上他惊喜的目。
宇文简看着宇文瑾辰的目,微微有些冷冽。
宇文瑾辰发现我后,径直的走向我,他的脸上挂着笑,却在看见我后背浸湿的鲜后,脸上的笑容僵住。
他的步子一顿,惊恐的看着我。
“萝倾,你怎么了!”
突然,宇文瑾辰不顾形象的冲了过来,他手搂住我的肩膀。
这才发现我的口鲜直流,而且是心脏的位置。
我脸发白,也毫无的看着他笑,“奴婢没事……没事……”
我在宇文瑾辰的眼中看着虚弱的自己,他的眼中写满了心疼。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宇文瑾辰看见我伤口的那一刻,他的脸瞬间煞白,好像他比我了更重的伤一样。
我心中一暖,可是眼皮却很重。
“萝倾,你不能睡,不能睡!”
我第一次听见宇文瑾辰似乎是发火才会有的语气,他命令着我。
我强撑着眼皮,艰难的张了张,可是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去给我找太医过来!”
突然一个震怒的声音传来,声音似乎带着颤抖。
我微微侧了侧头,却看不清站在欧阳茯苓边的宇文简的表。
他肯定非常不愿意让这个宴会结束吧,因为这样他就能看见欧阳茯苓了。
呵……孟萝倾,你还在想什么呢……
与其这么痛苦的活着,还不如就这样睡过去,这样就能解脱了。
想着,我的眼睛慢慢的合上了。
突然边的宇文瑾辰发出一声吼,“萝倾,你不可以睡过去,你睁开眼看看我,你不是还要找你的手帕吗?”
手帕?我的脑海里回忆着。
我想起来了,是那次我跟折喜在尚书房丢的一个手帕,那个时候宇文瑾辰还说要帮我找,后来却没有找到。
“你的手帕在这里,你醒来看看。”
宇文瑾辰找到了?可是不过是个手帕罢了,现在什么都无所谓了。
“你还记得那个在尚书阁的宫吗,不是你的朋友吗?说折喜。”
折喜?对,我的朋友是折喜,是个特别好的姑娘,我在宫里若是没有的鼓励,说不定早就迷失了方向。
“你还有朋友,你不可以睡,你还有我!”
宇文瑾辰的声音颤抖着,我觉脸上有温热的体,一滴一滴的砸落下来。
我还有折喜,我还有朋友,我要离开皇宫,所以我不能死!
这样想着,我咬了咬牙,强撑着神睁开了眼睛。
我没有看错吧,宇文瑾辰居然在哭,他作为子车国的皇太子殿下,居然为了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