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简的声音还是如此霸道。
“奴婢体不便。”
我淡淡的笑着。
“你不是说不痛吗?过来!”
宇文简的眉头皱了皱,看着我的眼中一片冰冷。
“虽然不痛了,可是伤口还在。”
我意有所指的说着,可是我知道这话也不过是给我自己听罢了。
宇文简永远也不会明白这种觉,他以为只是曾痛过而已。
可是,那种疼痛过了之后,伤口会一直在,不管过了多年,这个伤口都会存在。
“我让你过来,你没有听见吗?”
宇文简最讨厌别人的拒绝,可能他也没有想到我居然会拒绝他,他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我立刻把脸藏在影里,不让自己与那双嗜的眼睛对视。
马车继续行驶着,我的体在车厢上摇摇晃晃,只觉到口又流出来。
我跟他就这样静默着,仿佛过去了很久,他终于来了气。
宇文简冷冷的看着我的方向,角有一抹狠意,语气带着一丝嘲讽。
“怎么了?这就不了了?孟萝倾,你别忘记了自己的份,你怎么跟比?”
我愣住,疼痛在心中蔓延开来。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有冷风吹过,那种疼痛比起口的伤,却远远不及。
我咬着,努力让自己平复心绪,我觉我的心在颤抖。
沉默了良久,我终于缓了口气,静静地盯着他。
“奴婢有自知之明。”
他的脸一点温度也没有,不比这冷冽的寒冬和,他的眼中结着的冰,只有在看见欧阳茯苓时才会融化。
以前的一切不过都是假象罢了,宇文简说的这句话才是他真实的想法。
我跟欧阳茯苓怎么比?
那一夜,他在浣局临幸了我,口中一直着的名字,现在终于在我脑中慢慢清楚。
他在我上俯动,口中唤着的名字是,“茯苓……”
是欧阳茯苓!
那一夜我太过害怕,仿佛失去了理智,有些忘记发生了什么,可是这一刻我终于想起来了。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大乌龙,宇文简心中的人一直都是欧阳茯苓!
原本我以为只是他醉酒后,自己巧过,便被他临幸了。
可是,现在想来他那时估计是在等人吧。
在宇文瑾辰大婚的当天,宇文简喝的酩酊大醉,只为了那个他求之不得的人。
那个足以倾城倾国的人,是欧阳茯苓!
呵……
对啊,孟萝倾,你跟怎么比?
我在影里,看着宇文简的脸,他以前说过的话,都浮现在我脑海里。
像一个个破碎的琉璃,生生割着我的心,直到鲜淋漓,伤口再也愈合不了。
他说,我的心暖不了……
他说,孟萝倾你过来!
他说,以后不准离开本皇子半步!
他说,跟着我……
这些话,化作剑雨纷飞在我的心上,我的体忍不住的颤抖,就像是做了一个亘长的梦,被人生生的拉回了现实。
可是,我的心仍旧不甘心,我静静的看着他,“七皇子殿下,是您让我不要离开您半步的!”
在进丞相府前,他认真的看着我,我以为他是想要保护我,我以为……
突然,宇文简冷笑出声,角带着不屑,他猛然冲过来,用力的扣着我的头,让我与他面对面。
他的鼻尖贴着我的鼻尖,我他野般的气息,跟着我的纠结在一起。
看见我终于盯着他看,他这才着我的下,冷冽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孟萝倾,你以为你是谁啊?本皇子是说过让你跟着,可是本皇子要去哪里你管得着吗?”
可是本皇子要去哪里,你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