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皎近了一步,说道,“你曾和人呆在一起那么久,在上位之前还曾服侍过人,你的手法难道我看不出来吗?”
我冷笑出声,“你的意思是说,在跟人相时,我就想好了要陷害人,而且还曾做过一样的香料给人用?”
芸皎先是表一愣,随后表夸张的说道,“没错,既然你承认了……”
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出手一个掌打了过去。
“啪”的一声,让在场的人全都是一愣,特别是芸皎,不可置信的看了我一眼。
“你……”
我快步走上前去,手抓着前的服,“公道自在人心,你知道我擅长摆弄香料,你可知道我现在这样的子,本就不能那些害人的东西?”
芸皎有些狗急跳墙的说道,“你不得,但是你边的人可以,流梨就是替你放了那个香料,才让人难产致死!”
“我没有,我不过是去青鸾殿里,放了一些小虫子在芸皎的床底下,想要半夜的时候吓吓,省得没事就去找人的麻烦!”
流梨声音颤抖,用尽了全力气大声怒吼着。
“人刚刚没有了孩子,芸皎就跑到锁春居作威作福,说皇上是如何宠爱虞人,自己也有主子,说这些话,完全是在剜人的心!”
流梨抬眼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宇文简,“人那几日心灰意冷,听了的那些话,更是茶饭不思,眼看着就要香消玉殒,我只不过是想教训他一顿罢了!”
我觉心中一阵温热,想起来前几日流梨做贼心虚的跑了回来,应该就是来青鸾殿里,想要用小虫子整治一下芸皎。
可是在场的人,有多人是相信流梨的说法的?
再看坐在正位上的宇文简,他仍旧一脸冷冽,表没有一丝起伏变化。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中。
不管我有罪无罪,我是否做过伤害虞人的事,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传证。”诸葛千烟摆了摆手。
立刻便有一个太监,用盘子托着一个赤红的香囊。
宇文简倒是丝毫不避讳,手拿起,站起来走向我。
“看看,这个可是你的东西?”
我的目落在那个赤红的香囊上,像是染满了鲜一般。
我淡淡的摇了摇头,“臣妾从未见过这个东西,这个不是臣妾的。”
宇文简眸子冷冽,随后又缓缓开口道,“你可知道说假话,犯了欺君之罪,是要诛杀九族的。”
我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无所畏惧的看向他。
“臣妾从不爱说假话,若说这九族,现在臣妾只有孤一人,若是被皇上定了以莫须有的罪名,臣妾也不过是一个人含冤而死罢了。”
我一字一顿的说着,每一个字都带着铮铮铁骨,字正腔圆。
“好,那你能告诉我这香料里有什么?”
我心中一动,想起来在鹿城时,人间客栈学的一些医理。
而那个时候,宇文简面对劫持我的劫匪,他冷冰冰的态度,如今倏然现于眼前。
若是没有那一次,我也不可能被抓人间客栈,这辈子恐怕都不会懂得医理。
我把那个香囊放在鼻息间闻了闻,那个味道令我心慌气短,里面的堕胎药用了数十种,混合在一起自然有好闻的气味,但是孕妇闻了多了,随时都有小产的可能。
我甚至可以想象得到,虞人当时是多么的绝。
我下意识的抚上空无一的腹部,眼神怅然若失,脸瞬间变得苍白,觉灵魂都已被离。
是谁下了这么狠毒的手?不管怎么样,虞人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
“这个香料里边,夹杂着的都是易小产的药。”
我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并不想靠近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