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宇文简,全都倒了一口凉气,没有一个人敢再说一句话。
他的这一掌打得极其用力,我只觉脑袋里嗡嗡作响,眼前直冒金星。
我本就浑无力,又加上淋了小雨,此刻更是眼前一黑,差点跌倒在地。
我咬了咬牙,勉强的支撑着子,宇文简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那一夜!”他眉目之间是藏不住的怒气,“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些什么?你想死可没有那么容易!”
我抬起头来,目冷冽的看着他,至于芸皎口中的那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我虽然不知道,但是看宇文简的表,就足以证明我是无辜的了。
我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用力的了角的迹,“现在一切的证据都指向臣妾,臣妾又能说些什么?”
宇文简冷笑了一声,“究竟是你没有办法,还是你压就想要找死?”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随后低下头去不再言语。
他就定定的站在我面前,我看着他黑的靴子,手指在剧烈的颤抖,上出了一冷汗。
“来人啊,把给我押下去丢冷宫之中,除去的人之位。”
盛怒之下的宇文简,比任何时候都要可怕,在场的嫔妃们都惊魂未定的看着他。
谁都不知道宇文简为什么突然发了那么大的脾气。
他的目落在芸皎上,面上的表却丝毫没有变化,也许是因为心虚,芸皎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跪倒在地。
“皇上……”
而坐在一旁的陆昭仪,似乎对于这个结果很不满意,恶狠狠的瞪着我,似乎很是不甘心。
而流梨却仿佛是终于松了一口气一般,流着泪看着我。
见还没有人过来把我押下去,上纱开口说道,“你们都没有听见皇上的命令吗?把孟人……不,把这个奴婢押下去。”
我这才抬起头来看向上纱,只见脸上依旧挂着风轻云淡的笑容,仿佛这件事跟完全没有关系一般。
在所有的嫔妃之中,恐怕只有上纱是最难让人看懂的。
而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芸皎,总会时不时的看向,可以看得出来,是买通了芸皎。
上次在芸皎胳膊上戴着的镯子,以如今的俸禄来说,怕是一辈子也买不起。
而我曾服侍过上纱,恰好无意间看见过这个镯子。
只不过昨夜,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上纱。
如今的手中,还有我的把柄,而那个绝对是致命的。
虽说现在我保住了一时的命,但是之后的路还很长,只要那个画像还在,我就一直安不下心来。
而上纱是一个让人看不的人,我不知道何时就会拿出那个把柄来威胁我。
我如今的命仍旧掌握在别人的手中,虽说通过了这一关,但是以后的路还很长。
不多时,便有两个侍卫走上前来,刚想要手抓我,我急忙站起来,目直直的看着宇文简。
“皇上,臣妾在进冷宫之前,能不能再见一面虞人的孩子。”
昨夜上纱说,虞人是拼死保住了自己的孩子,那就证明的孩子如今还活着。
陆昭仪急忙冲了出来,指着我破口大骂,“你如今是什么份?还想要看虞人的孩子?难道你害害得还不够惨吗?”
我现在连宫中的一个宫也不如,很快便被发落进冷宫里,陆昭仪更加嚣张也不足为奇。
但是,既然我现在已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面对陆昭仪这样的人,我也丝毫不畏惧。
于是又走上前一步,冷冷的看着,“即使我现在是戴罪之,我也要告诉陆昭仪您一个常识,皇上始终是这天下的主人,什么时候得着你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