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宇文简从小便有这样的志向。
“所以,为了志向和抱负,我选择留在皇兄边。”
若是说鲜卑跟这件事也有关系,那意思就是说宇文瑾辰有可能会来鹿城?
我急忙开口问道,“你的意思是皇太子他也可能会来吗?”
宇文扬摇了摇头,“我只知道太子妃要来,皇兄就不知道了。”
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宇文简会迫不及待的南下。
我失笑出声,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人,如果不是因为鹿城里有,恐怕他不会这么着急过去。
他甚至没有让百朝送,便匆匆忙忙的出门,朝着鹿城快马加鞭的赶去。
已走了这么久,速度却还是没有降下来,看得出来他是如何的迫不及待想要见到欧阳茯苓。
原来在这世上,唯一让他绪有所变化的,就是那个让他爱而不得的人。
我以为我的心里没有觉了,但是却仍旧痛不停,口一阵发闷。
宇文扬张的看着我,目里充满了担心,我淡淡的笑了一下,抬眸看着他。
“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让自己有危险的。”
毕竟,我不想让他也陷危险。
如果我在鹿城遭遇不测,只有可能他会救我,而那个男人他心心念念的只有欧阳茯苓,本不会在乎我的死活。
就像那个时候在丞相府时,我听他的话跟在他后,我心里不期盼着他能救我,可是,他却冲向了那个人边,用体护住了。
早在那个时候我就应该知道,我会落得如今这个结局。
我角勾起一抹苦笑,目看向车窗外。
“萝倾……”
宇文扬似乎有话要说,但是吞吞吐吐的,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怎么了?”
“其实在冷宫的时候,我只是想救你,并没有……并没有想霸占你的意思。”
我扑哧一下笑出了声,手刮了刮他的鼻子,“你啊,我当然知道你什么意思了,你可是我最亲爱的弟弟。”
宇文扬一瞬间有些失神,笑容僵在脸上。
“弟弟吗……”
我看他的表有些不对劲,刚想开口问发生了什么,正在这时,马车突然不动了。
他立刻开车帘,朝着外面看去,只见已行到了一荒山野岭之。
舟车劳顿,不知不觉已过了一上午,春日里日头不大,偶尔有一阵小风吹来,也觉得十分惬意。
我被宇文扬拉着下了车,苓娑急忙取来了一件狐裘披在我上。
“苓娑,这都什么季节了,你还带着狐裘?”
苓娑郑重其事的看着我,“姑娘,你现在子孱弱,太医说了本就见不得风的,以后落下病儿就不好了!”
我刚想开口说什么,宇文扬也站了出来说道,“我同意苓娑的说法,你必须穿着!”
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们两个年纪不大,管得倒宽的。”
我们一路上说笑着,走到一空地,宇文扬把拿过来的锦缎铺在地上,上面放了许多的食。
三个人席地而坐,有说有笑的吃着东西。
与我们这边况不同的是,所有的将士们都冷着脸,一冷的视线向我们,如针芒在背一般,我却不敢回过头去,怕面对一双深邃的眼睛。
如今我好不容易才走出宫中,而且不是与他坐在同一个车厢里,我下意识的瑟了一下。
宇文扬还以为我冷,又凑过来一点,帮我把狐裘披好。
苓娑看着我们俩,眼中充满了笑意,“十七王爷可真是温,世间罕见的男子。”
听这么一说,我也轻笑出声,戏谑的看着。
“怎么了?你这小妮子还春心萌动了?”
苓娑立刻脸红到了耳朵,局促不安的站起来,吞吞吐吐的说道,“姑娘,你又在打趣奴婢了,不跟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