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句话生生的咽进了咙里,没有敢说出来。
他目和的盯着我,出手来温的帮我理了理额前的头发。
“体还好吗?”
我的心跳慢了半拍,现在知识的距离让我本无暇想其他的事。
我下意识的开口道,“奴婢的子已好的差不多了。”
宇文简邪邪的笑道,“朕说的不是往日,是昨夜。”
我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朵,完全忘记了呼吸,目惊恐如惊了的小鹿。
下意识的手拉过被角盖住一半的脸,只出一双滴溜溜的眼睛,眸子闪烁不定的看着他。
这件事我确实不知道如何回答,毕竟这是闺中事,虽然我们两个人已坦诚相待,但是冷不丁的说起这件事,我还是会害到说不出话来。
宇文简也不生气,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倒有兴致的看着我。
我也静静地回着他,脸上的红晕却越来越深。
我们已许久没有这样彼此相视,历过那么多事,也许只有今天,才是我觉得最开心的时候。
我多么希这样的画面能够定格,两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彼此对视着一言不发,但是好像都明白彼此在想些什么。
可是,愿是好的,生生发生的现实,却让人不得不去面对。
我现在一心想要霸占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想来之前我如此告诉苓娑,也并不是口说无凭。
若是有一天欧阳茯苓回来,宇文简这样的温会以百倍千倍的还给。
到了那个时候,估计他的眼中也就只有那一个人了。
虽然我一直自诩在宫中从不争宠,可是因为我知道,宇文简心中从未有过其他人,而对于我却是有那么一点特别。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了,但是他给我的,却让我有种奋不顾的觉。
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岳红桐的想法,想要眼前的这个男人永远陪着。
可是金麟岂非池中,宇文简这一生注定是要做个帝王,或许那个时候岳红桐就预料到这样的结果了。
所以选择帮宇文瑾辰,不过想要一个人独他的爱罢了。
只不过,终究是爱错人了,毕竟当时他接近宇文简,就是一个替的份。
这样想着,我下意识的靠近了他的膛,把头埋在他的膛上。
倾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着他灼热的皮肤。
“你怎么了?”
觉出来我有一些不对劲,宇文简温的起我的一缕头发,在手中把玩着。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样很好。”
岁月静好,有君在侧。
只不过不知道的是这样的日子还能维持多久?
自从那以后,府衙里的人对我更加是毕恭毕敬,虽然宇文简上没有说什么,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
特别是来为我诊脉的太医,每一次都距离特别远,这是只有嫔妃们才会有的待遇。
而且每个人都对我使用敬语,生怕是惹我不开心了,会到皇上面前告他们一状。
最高兴的要数苓娑,喜形于,一边为我梳着头发,一边兴高采烈的说道,“姑娘,这次您大恩宠,回到皇宫之后,肯定会再被封为人的,看以后还有谁敢欺负我们。”
我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以前也没有多人欺负我们吧。”
苓娑立刻表凝重的看着我,“姑娘,我知道你是一个大好人,虽然咱们不能睚眦必报,可是还是需要出提防,你可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痛。”
我点了点头,随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这个小丫头,明明比我还小上几岁,却一天一副老的模样,看你出了宫去还有谁敢要你!”
苓娑的脸皮薄,我刚刚这么一说,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扭着手里的帕子,嗔怒的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