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公公说,他做这些不过是因为十七王爷临走之前跟他说,不管我发生什么事,都要让他出手帮忙。
我的心中一阵酸涩,没有想到最后还是他救了我,在这个世界上或许只有宇文扬,他会在每时每刻都想着我。
不管他现在在哪里,他的心里总是记挂着我。
看着破旧的牢房里,弥漫着和冷宫一样的气息,我又想起那时所历过的痛苦。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却让自己伤的如此彻底,宇文简从未变过,可我用尽全力,也没有让有一丝改变。
正在我回忆往事的时候,永公公步伐稳定的走了过来,“萝倾姑娘,有什么需要奴才帮忙的吗?”
我见永公公的模样,淡然一笑,说道,“永公公有心了,这件事不该让别人。”
永公公想要张说话,可又想到这件事是皇上亲自下的旨,便把话咽了回去。
“萝倾谢过公公,有一事还劳烦公公出手相助。”
永公公看着我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急忙应道,“萝倾姑娘,有什么事尽吩咐。”
我看了一眼四周,低声说道,“苓娑因我吃苦遭罪,待出去后,劳烦公公将我住所梳妆台上的木盒子里,那些首饰,全部于苓娑,仅剩的银两,公公就收下吧!”
话音刚落,永公公变得有些严肃,可在看到我脸上的认真,无奈的说道,“萝倾姑娘,咱家这次来,便是……”
我知晓永公公来这里的目的,便也直接说道,“永公公,您的心意,萝倾心领了,可这一次,关于欧阳茯苓的事,宇文简本不会信我,这件事很是棘手。”
永公公也知道这其中的利害,眉头微皱,也不知说些什么了,
我见永公公的样子,心中一暖,便又接着说道,“若这次萝倾大难不死,定会报今日之恩。”
最终,永公公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才转离开牢房。
我刚坐定,几个狱卒便一脸兴奋的打开了门,架着我的胳膊,便带到了暗的邢房。
摆放整齐的刑,上面都带着寒,我心中有些发颤,可现在我也逃避不了,只能去面对。
我现在上就带着的伤痕,体此时也有些发热,在他们扭曲事实的质问下,我选择了一言不发。
还没见我的态度后,一脸鄙夷的笑意,捆住我的双手,架到刑上,看着还沾有迹的皮鞭,向我挥来。
我咬着牙,是挨过了三鞭,带头的狱卒,满脸愤恨的说道,“你个贱婢,还不如实招来?”
听到他的话,我就知道苓娑并没有诬陷我,所以这些人才想要屈打招。
我咬牙关,因疼痛而扭曲的五,显得很是狰狞,可就算这样,我依旧冷声说道,“我……没做过……的事,绝……绝对……不……不会……承认。”
那个狱卒听到我的话,暴怒的说道,“给我打,往死里打,我看的皮到底有多。”
狱卒更加用力的打着我,沉重的皮鞭,落在我上,终于,在剧烈的疼痛下,我晕了过去,不知在牢房躺了多久,我才缓缓有了一丝意识。
牢房里一阵凉袭来,我上的刀伤也因皮鞭的打,有些皮肤已开始糜烂,还有些伤口正在化脓,饥寒迫的我,再次陷昏迷。
脑海中,在冷宫里的一幕幕场景皆浮现了出来,此时,我眉头皱,上的疼痛让我冷汗直冒,着单薄的囚,躺在凉的干草上面,体瑟瑟发抖。
在饥肠辘辘下,我从噩梦中惊醒,那些痛苦的回忆,像是挥之不去一般萦绕早脑海……
体动一动,就像是快要散架似的,疼得我呲牙咧,可听到外面传来悉的声音,我深呼一口气,蓄力想要坐起。
欧阳茯苓的声音在监牢里响起,“麻烦,把门打开,我在皇上允许下,前来探孟萝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