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府的人怎么会过来?是不是来抓我的?
可是我活着的事应该没有人知道才对,而且我不过是一个奴婢而已,宇文简再怎么恨我,也不至于动用府的人来抓我吧?
我的脸变得惨白,顿时有些六神无主。
车彧明疑的看着我,“离舞,你怎么了?是不觉子不舒服?”
我这才回过神儿来,淡淡的摇了摇头,苍白的勾起一抹牵强的微笑。
“我没事,你快出去看看吧。”
毕竟现在我有伤在,脚十分不方便,这个时候更不能出现在府人面前。
没有搞清楚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之前,我还是选择按兵不动,悄悄的观察再做决定。
“好,兰星你留在屋子里好好照顾离舞,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轻举妄动。”
他这么说着,脸上的表却不好看,有些苍白。
我更加疑不解,难道车彧明也跟府的人有什么过节吗?
可是现在况危急,也只能等以后有机会再问他了。
不多时,几个兵便冲进了院子里,他们的后,跟着许多看热闹的村民。
与其说是跟着倒不如说是被胁迫着过来,那些老百姓们全都是一脸的不愿。
而反观那些吏们,脸上却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我也曾见过府衙的兵,但是他们都整齐划一,而且个个恭敬有礼,绝没有像这样无礼的吏。
也许是因为宇文简在的关系,所以他们都装作很恭敬的样子。
但是,这里穷山僻壤的,正所谓山高皇帝远,不管当朝的皇帝是怎么样的心,他也没有办法手到这里来管,这样的琐事。
也许正因为如此,才会让这里的吏变得如此猖獗。
他们对百姓推推搡搡的,来到这里的不乏一些老人和孩子,可是却没有见那些吏们手下留,一些孩子被吓得哭闹个不停。
而吏们只会恐吓他们,老百姓们却只能闭不言。
我虽然是在屋子里,但是却觉心里忐忑不安,这些兵是来做什么的,体我还不太清楚。
我再也不想回到那个男人的边,绝对不要!
为首的一个吏,凶神恶煞的说道,“车彧明,老子找你半天了,没想到你躲在这里。”
我更加疑不解,难道他们两个认识吗?
车彧明也并不畏强权,他微微皱了皱眉头,走上前一步,说道,“不知道这位爷,找我有什么事吗?”
吏脸上出一抹狰狞的笑容,“这半年的赋税,你们还没有吧,他们都说没有钱,我就来看看你这里能不能上点儿。”
话音刚落,他就使了一个眼,让那些吏把村民们推上前来。
“这些刁民,居然仗着自己人多势众,想要逃过赋税。”
听到那个人说这句话,兰星顿时有些怒不可遏,愤怒的说道,“哪里是我们不赋税,你们是最近的赋税空长了一大半,我们靠打鱼为生,哪里得了那么多的赋税。”
听完之后我也是十分惊讶,没有想到南方症结已严重到这种地步。
以前只知道这里多出暴客,但是谁不想过太平的日子?没有人愿意颠沛流离的生活。
之所以会变现在这个模样,还不是被无奈。
朝廷对南方的赋税本就高得吓人,现在又多增加了许多,这让南方的百姓该怎么生活?
正所谓治标不治本,我早就想过这个问题,虽然想要告诉宇文简,可是我以为他能明白。
所以一直压在心里没有说,但是,高高在上的他真的能够明白吗?
车彧明缓缓的说道,“朝廷的赋税,我们一点儿也没有过,可是今年旱严重,我们本就打不到多鱼,现在好不容易有水流了,请爷再宽限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