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既然你已打定了主意,到那个时候,哀家也会帮你的。”
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只不过这件事是否功,那就看天意了,既然你有出宫的心,你觉得皇帝会看不出来吗?”
我手指用力的握,垂在体的两侧。
我知道那个男人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可是事到如今,我本没有任何退路了。
“太后,你曾跟我说过,一切都让它顺其自然,可不是所有的事都能够这样的,我要把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神一顿,表变得有些暗淡。
“你可真的想好了?若是被他发现,即便到时候哀家求他放过你,你也很难再进来这若水阁了。”
我沉重的点了点头,自然知道我走的是一条不归路。
“那好,现在最要的还是赶养好子,你快点回去休息吧。”
太后似乎是很疲累,说完这句话,便站起来,“哀家也累了。”
我朝着太后施了一礼,转过去,就走出了那个佛堂。
从那天之后,我便十分注意自己的饮食。
虽然我现在从冷宫里出来了,可是上的病症却完全没有消失。
两年以来落下的病,如今也是愈发严重了。
每天晚上我都会失眠多梦,冷汗直流,手脚冰凉,还常会被噩梦吓醒。
刘嬷嬷常会过来看我,就很再去佛堂里陪着太后了。
自从那天晚上们两个人谈话之后,像是生了嫌隙一般,不再似从前一样。
太后也恢复了之前的冷漠,每日里坐在佛龛前,仿佛不愿与世间的一切有任何联系的样子。
我实在不知道太后之前历了些什么,才会让在这繁花似锦的皇宫里,把自己囚得如同一个犯了重罪的人一样。
我忍不住抬眼看了一下这天空,跟鹿城的没什么区别,似乎跟三年之前也没有什么区别。
可是如今,早就已是人非,那些陪在我边的人走的走去的去,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便会也过去陪他们了。
虽然太后变得更加不问世事,可是每天夜里仍旧会来照顾我。
跟刘嬷嬷两个人,一个人出现在上半夜,另一个人出现在下半夜,就像是说好的一样。
我并不想打破这样的平静,虽然夜里的时候睡不着觉,可是我仍旧闭着双眼。
刘嬷嬷送来的药,不管多苦我都会一饮而尽。
只有如此,我才能够救自己的命,我才能出得了这皇宫,去救我的儿。
为了防止若水阁有宇文简的眼线,我也会趁着没有人注意的时候,在这偌大的若水阁里长时间的踱步,以增强自己的力气。
时间如飞逝一般,很快便已过了小半个月。
这些天以来,我的脸也好了不,上的病症也减轻了不。
刘嬷嬷上下打量我一番,问道,“现在还觉得上痛吗?”
我摇了摇头。
又问道,“那有没有失眠多梦手脚发凉的症状?”
我又冲着摇了摇头,“嬷嬷就不用担心我了,我的子已好的差不多了。”
一听到我这么说,立刻反驳道,“谁担心你了?自己的子不知道注意,还指别人担心你?”
虽然这样说着,可是依旧把手中的药碗递给了我。
我抿着笑了一下,并没有接话。
“等一下去陪陪太后吧。”
我点了点头,喝完这碗药,便跟着刘嬷嬷又去了佛堂里。
我刚跪在团上,就听到外面有一阵喧闹的声音。
刘嬷嬷去而又复返,“太后,一个冯缇月的秀前来觐见。”
太后皱了皱眉头,“哀家不是说过,任何人都不见吗?让回去吧。”